第(2/3)頁 程薇瑾對付胭的態度不冷也不熱,她生性比較高冷一些,只是偶爾會有點冷幽默,對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態度,付胭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她對黎沁的態度卻不怎么樣。 “你怎么把阿征這個箱子拿出來了?” 黎沁好像挺怕她,訕訕地收回手,“伯母,阿征說這些東西要扔了,我幫他看看有沒有貴重的落下,不想吵到他午休,所以就拿出來了。” 程薇瑾咦的一聲,指著箱子里的舊圍巾,看向霍銘征,“這圍巾你一次都沒戴過,我還以為你是舍......” “不要了。”霍銘征冷聲打斷母親的話,“一條圍巾而已,我平常又不需要。” “也是,你是冬天里的一把火,不怕冷。”程薇瑾調侃他。 霍銘征不茍言笑的臉上沒有半點痕跡,黎沁捂著嘴笑,“是啊,阿征的確像火爐一樣。” 程薇瑾沒搭理她,對霍銘征說:“我記得淵時有一條跟你一樣的,上周我在英國見了他,他還圍著呢。” 年底有很多音樂會,程薇瑾是國際鋼琴音樂家,受到很多高端音樂會的邀請,各個國家奔波。 付胭想起來了,當年她織了兩條一樣的圍巾,只不過霍銘征的圍巾內側多了一個字母刺繡【z】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