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掛了電話付胭心里犯嘀咕,問盧娜傅總怎么突然說要過來。 因為傅寒霖并不是那種朝令夕改的人,他之前說過年前不來了,還分析了利弊。 她心里覺得不安,卻又說不清楚哪里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盧娜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笑:“也許傅先生是太想你了。” “盧娜!” 付胭不知道已經(jīng)解釋了多少遍自己和傅寒霖的關系,盧娜總是不信。 盧娜走過來將她捧在手里的小說拿開,“今晚在班霍夫大街附近有盛會,我們去逛逛,我真擔心你在家里悶出病來,傅先生也答應讓你出門。” 一提到出門,付胭眼睛都亮了。 她來蘇黎世已經(jīng)將近二十天了,哪都沒去過,每天都是樓上樓下和花園,三點一線。 盡管盧娜每天和她聊天,告訴她蘇黎世的風土人情,可耳聽的不如眼見的,她的確很想出去。 這幾天蘇黎世的天氣都挺好,但是到了晚上就冷了,付胭穿著一件淺色的長羽絨服,頭發(fā)隨意地披散下來,既擋風又能適時擋住自己的半張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