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什么去吃砂鍋,還不是想著會不會能遇到付胭。 二十天沒見了,他應(yīng)該都快想瘋了吧。 “活該!”他幸災樂禍笑道,“怎么樣,她和你說話了嗎?” 如果他沒猜錯,肯定是連話都沒說上,付胭那脾氣,哪會輕易和他開口。 回答他的是霍銘征的沉默,看著他生悶氣抽煙的樣子,秦恒莫名覺得爽快,“該不會是和傅寒霖走了吧?話說,女人化個妝需要多少時間啊,你怎么就能斷定他們什么都沒發(fā)生?” 霍銘征看著煙頭上忽明忽暗的火星。 付胭離開夜市是十一點,他派出去的人說車子是朝著傅家老宅開去的,夜市到傅家一個小時的路程,而傅家到醫(yī)院將近一個半小時時間。 他們在傅家只停留了十分鐘。 十分鐘而已,從大門口到傅寒霖的房間估計都耽擱了一半的時間。 秦恒還在不斷添油加醋,“我看他們就挺般配的,傅寒霖是公認的有涵養(yǎng),紳士風度,付胭這種被愛傷過的女人最需要這種溫暖的......” 霍銘征忽然掐滅了煙,從沙發(fā)上起身,秦恒連忙問他:“去哪?” 霍銘征語氣發(fā)冷,不緊不慢地說:“有幾句話對季晴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