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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硬撕，只會將它毀壞。

    一直到深夜，霍銘征才處理完手里的幾份加急文件。

    門外傳來敲門聲，霍銘征清冷道：“進(jìn)來。”

    進(jìn)門的是曹原，他一進(jìn)門霍銘征就聞到了一股煙火氣，盡管他進(jìn)門前已經(jīng)將外套給脫了，但那股味道恐怕洗了澡都還有存留。

    霍銘征微微蹙眉，“打哪來？”

    曹原在霍銘征身邊很多年了，算是很了解霍銘征的脾氣，盡管他情商不如曹方，但還是看得出來霍銘征今晚心情不太好。

    再加上剛才上樓時(shí)，他哥提醒過他，沒屁事不要找霍總。

    他面不改色地說：“吃燒烤了。”

    霍銘征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自己到夜市的粥店打包廣式粥，同樣也沾染了一身的煙火氣息，沒什么理由說曹原。

    他靠在椅背上點(diǎn)了一支煙，曹原看了一眼煙灰缸，好幾個(gè)煙頭了。

    “小夏說，付小姐明天去故里福利院。”

    末了，他補(bǔ)充了一句，“消息可靠。”

    霍銘征煙灰的手停了下來，下一秒他掐了煙，起身撈起桌邊的手機(jī)，點(diǎn)開微信，將付胭轉(zhuǎn)過來的錢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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