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忙完一天的事,傅寒霖從靈堂出來,走到天井的一處柳樹旁,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包煙,點了一根。 他的煙癮不大,一個月的時間也抽不了幾根,但連軸轉了幾天,精神繃得緊,尼古丁往肺里滾了一圈,的確輕松了一些,但隨之而來,失去至親的悲傷就涌了上來。 此時此刻,他很想見一見付胭。 即便她什么都不做,站在那或是開口說句話,甚至只是和她待在同一個地方,都會令他舒坦很多。 付胭身上有一種叫人說不清的特質,就是會讓人很舒服,很放松,可以拋開所有的包袱和雜念,和她待在一起。 他掐了煙,沒有叫司機,而是拿了車鑰匙,去車庫,開車離開老宅。 車子穿過半個城市,開進一處中檔小區,最后停在熟悉的地段。 現在已經很遲了,十二樓的窗戶里是一片漆黑的,沒有亮燈,她應該睡了吧。 傅寒霖降下車窗,在車上坐了好一會兒,他沒打算上樓去找她,明天是爺爺的葬禮,他還有一些事宜要回去處理。 就在他準備開車離開時,忽然想到之前派出去的暗中保護付胭的保鏢,他已經有幾天沒有和他們聯系了,爺爺過世以后,他每天有處理不完的事情。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很快接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