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去!”秦恒一邊從辦公椅上起身,一邊解開白大褂的扣子,“我現在就去!” 他雖然身上有傷,但現在的情況好很多了,醫院里這么多嗷嗷待哺的病人等著他,昨天就開始上班了。 等秦恒到醉人間霍銘征的專用包間,以為霍銘征這會兒已經喝很多了,畢竟自己心愛的女人正陪著情敵吃晚飯,誰心里能舒坦? 結果他推門進去,霍銘征面前的一瓶酒只喝了一半。 “怎么,氣得連酒都喝不下了?”秦恒坐在另一邊沙發上。 和霍銘征離得要多遠有多遠。 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去觸霉頭,霍銘征發起火來,那是六親不認。 不過他的嘴可不能閑著。 “看開點,不就吃個飯嘛,至于嗎?你也別那么小氣,霸占著付胭那么久了,讓人家傅寒霖見見怎么了?” 霍銘征自顧自地倒酒,“你不是很擅長外科嗎?” 秦恒嗯了聲,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怎么了?” “挑個好日子把你的嘴縫上吧。”霍銘征將杯子里的酒送進嘴里,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秦恒嗤了聲,“要說毒嘴,誰能比得上你啊,你怎么不叫我幫你縫上?” “我這嘴還有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