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只是付胭不知道,當時他的腦海里想著的是黎東白給他聽的那段錄音。 昨晚是喝醉了,也記得自己說起過付胭,卻不知道自己竟然說了那些話。 他承認自己是想吻她。 想把她按在柳樹的樹干上吻,管他霍淵時,管他什么堂兄妹的身份,他就想吻她。 就像他醉酒后說的那樣,把她往死里親。 可她那嬌嬌的樣子,他生怕自己真的吻過去了,會把她給嚇哭。 到時候怎么哄都不知道。 黎東白笑他慫。 那些年真是夠窩囊的。 霍銘征想著想著,就把那天想吻她的沖動付諸行動。 入秋之后,蟬鳴聲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樹葉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付胭被霍銘征壓在沙發上吻得整個人都是黏糊糊的,又悶又熱,是從身體里彌漫出來的燥熱。 是真的差點被霍銘征吻暈了過去。 霍銘征邊解開她的衣襟口的扣子,邊將吻她的動作放緩了一些,“眼睛閉上。” 付胭眼眶發紅,聽話地閉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