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Landspítali。 雷克雅未克最大型的醫院。 醫生看著病床邊始終握著女人手的男人,從渾身是血的女人被送來的那一刻,他的手就從未放開過。 此刻他目光落在女人蒼白的臉上,眼神也從未移開過一分。 仿佛生怕眨眼了,女人就會消失不見。 “已經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了。”醫生寬慰道。 秦恒不解地問道:“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她之前沒有任何不適的癥狀,突然就這樣。” 醫生解釋道:“她之前承受過強烈的刺激,比如催眠或者神經高度緊張,長時間缺乏睡眠引起的身體機能的反應,您也是醫生,知道人在高強度的壓迫下突然放松下來,身體會出現各種反應。” 秦恒蹙眉。 偏偏這一些,付胭都承受了一遍,甚至要比他們知道的還更辛苦更煎熬。 “抑制催眠,相當于同時斷十幾根骨頭的痛,超過女人生孩子的痛,她能挺過來已經十分令人敬佩了。” 同時斷掉十幾根骨頭...... 心臟劇烈的抽痛,令霍銘征的臉瞬間一片蒼白。 他眨了一下眼睛,赤紅的雙目緊緊盯著付胭的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