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滿嘴大碴子味說自己是內蒙的,這小子更過分,一嘴唐山口音告訴我是東北的,我們倆老中醫誰也不揭穿誰,就站在樓道口胡說八道著。 信口雌黃這個詞可能就是為了我倆設計的,尤其是那胖子因為長期抽煙嚼檳榔弄了滿口的大黃牙。 此時,和我們隔著整整一條路的另外一個胡同口,一排穿著高跟兒鞋、精致吊帶長裙的女人走了過去,一個個抹著小紅嘴瓣,妝畫的和小鬼而似的,我就瞄了一眼便轉過了身。 心里琢磨著這幫人不是美女荷官就是準備打視頻、開直播的,那胖子偏偏在這時候和我說了一句話:“哥們,你們那兒都弄啥的?” 他真不是套話,就是覺著倆大老爺們對著站這兒太尷尬了,隨口聊聊。 我這兒要是對付一句‘啊,就弄點盤口’,都不用說什么盤,這事也就過去了,可就在這一秒,我扭回頭的一瞬間,看見了一張極為熟悉的臉! 那張臉別說化妝了,就是燒碎了骨頭我都能認識她灰! 楠楠! 她絕對是楠楠!! 當時我身上這股火直往腦瓜門子上撞,連那胖子都沒搭理,把手里的煙往地上一撇,沖著那群女孩走了過去。 那胖子也發現了不對,但礙于我是客人的身份也只能問一嘴:“你上哪?。俊? 我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人群,一把就拽住了那個女人的頭發,掄圓了拳頭——吭! 一炮就給楠楠削躺下了。 我已經喪失理智了,胖子過來一拍我肩膀,我揮手拽住他的頭發,往墻上用力磕了過去,耳邊清晰的聽到‘空’一聲后,他怎么倒下的我都沒看,轉回頭,抬起腳就往楠楠腦袋上踩。 我真有心一腳直接把她腦瓜子踩稀碎! 只是我這兒腳還沒落地,身后就傳來了一陣電流聲響‘嗞、嗞、嗞’。 我用了全身力氣的腳立馬放了下去,一個跟頭栽倒躺地上就開始哆嗦。 我也是,沒細看這幫人手里拎的啥,可這節骨眼誰有工夫看他們? 我倒下后就聽見身上的電流聲‘噼啪’作響,剛眨了一下眼鏡,整個人便抽了過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