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不知道那五公斤的貨是什么時候送出去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離開村寨的,我甚至都覺著那五公斤的貨對于成車往外送貨的村寨來說,不算什么。 但,我卻見到了最犀利的反擊! 大老板果然是靠腦袋混社會的,他讓老喬逼沒招了以后,選擇報(bào)復(fù)的方式都和別人不太一樣。 他用一個90%的數(shù)據(jù),就逼著大包總當(dāng)了趙構(gòu)! 由此可見,大老板讓老喬逼成了什么樣,我估計(jì),他得躲在屋里一把一把掉頭發(fā),最后才一咬牙決定和老喬拼了。 結(jié)果,棋差一著。 佤邦派來的是個欽差大臣,不是十二道金牌,老喬也不是岳飛,居然把這件事給糊弄了過去了。 說實(shí)話,吃飯的時候我一直替老喬捏著一把汗,他要完了,我肯定也好不了。 “你說,他能信么?” 這是老喬問我的話。 我立馬回答:“肯定信,我剛才都信了,真的。” 碰上這種話,我太知道怎么說了,比如‘我病能好么?’、‘這把能贏么?’、‘我好看么?’,凡是問出這種話的,就不是讓你給意見的,他需要你怎么說你就怎么說,反正張張嘴又不費(fèi)什么力,這時候要是還認(rèn)真分析,沒準(zhǔn)都能把命搭進(jìn)去。 但這種話的實(shí)際答案是什么?肯定是與之相反的回答,因?yàn)槟阍趩柍鲱愃茊栴}那一秒,就證明心里已經(jīng)有了確切答案。 老喬稍微穩(wěn)定了一點(diǎn),可還沒到五分鐘,他就指著我說道:“去,去盯著賀春田。” 老喬亂了。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用過我。 我趕緊再屋里左瞧右看,老喬立馬給了我一句:“你等什么呢?” “理由,我找個理由,要不然直不楞登過去,不好說話。” 老喬一指里屋:“床底下!” 這人一上了歲數(shù),怎么都愛把東xz床底下? 我彎著腰打里邊掏出兩瓶有年份的茅臺,撿起桌面上那個裝化學(xué)器皿的托盤,將酒擺了上去,出屋的時候,還沖那幾個守著我的綠皮兵揮了揮手,反正你不叫他們也得跟著。 等出了院,我才想起來老喬沒告訴我賀春田在哪兒,但,一個門口站了許多鶯鶯燕燕的小院卻告訴了我方向。 這地方,今天除了賀春田沒人能有這么大排場。 我端著托盤就走了過去。 剛進(jìn)院,里邊正打電話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