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走廊里走出去時,剛才還在樓梯上拎著棒子的那群人已經堆到了樓道里,他們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兇狠惡煞,一個個發愣似的看著我。 而我,就在他們身體縫隙間穿過,對眼前這群人視若無睹。 布熱阿比我兇,拎著槍連彎都不拐,撞著這群人的肩膀走過,他們被撞了還得讓路。 什么是道理? 我能說,你得閉嘴的,才叫道理。 你一句我一句那叫嗆嗆,有個屁用? 在嗆嗆的時候中間立個裁判,裁判手里拎著槍,那才叫法律! 在勐能,尤其是今天的勐能,我不用和任何人嗆嗆,說出去的話就是結果。 一旦這種感覺出現,誰還能阻止人變壞? 我好像突然理解了霍三哥那個時代,也突然理解如今的緬北。 或許這就是人上人的感覺吧? 人上人的感覺不是寬衣華服,更不是豪轅大馬,是屠戮。 你夠兇,就一定有狗腿子過來跪舔,你有勢力,就能橫行無忌! “這個,送729醫務室。” 我指了指地上趴著的耀慶:“跟醫務室的大夫說,他不光不能死,還得治好他,他還欠我錢呢!” “對了,他還有幾個特別壯的大高個兄弟,一會兒你們給警察局打個電話,也把人給我送過去。” “然后告訴老林,人我算是給他弄回來了,不過女的讓老喬給放了,先拿四個男的湊個數。” 說完,直接上了路虎車。 布熱阿進入駕駛位后問道:“去哪兒?” “別墅,今天我媽包餃子,給我發了好幾個信息讓回家吃飯。” 嗡! 夜秀里,正在人仰馬翻,綠皮兵拎著耀慶拖拽出了滿地鮮血。大廳內的服務員一個個瞪著這臺路虎車發愣,目光沖充滿羨慕,我想,今天之后,在這群生活在最底層的孩子們眼里,恐怕又會多一個新的傳說,那就是一個叫許銳鋒的人,橫掃了整個夜秀,給二奎逼得差點沒哭出聲來。 像當年霍三哥一個人拎著西瓜刀闖體校,最后讓人打的渾身是血,卻能直挺挺走出來一樣,讓人津津樂道。 而那個不小心將內部口順嘴禿嚕出來的大爺…… 我不太敢想。 胡子、二奎這種人身邊有他們的存在實屬正常,而他們的目的,也肯定是從一些風聲中分析出違禁品的走向,從而做出最快的判斷后,再把消息送出去。 對于勐能的勢力結構改變,他們應該是沒興趣參與的,最多也就是了解一下…… 那,今天之后我,應該會在某個辦公室內榜上有名了吧? 那條邊境線,算是再也回不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