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不是來領(lǐng)殺威棒的,是要拿蜂蜜堵我嘴。 而且這小子知道,只要我不高興了,就算是夜秀在他手里也沒用。二奎怎么樣?不該死也得死么。 所以,與其握著一個不屬于自己的燙手山芋,倒不如交出去兩頭交好,既不得罪老喬,也不得罪我這個老喬眼里的紅人。他能看得出來老喬只是和我生氣了,根本就不是要棄用我。 我望著一進屋就滔滔不絕的老鷂鷹,故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覺著你說了算么?” 我沒發(fā)火,也不曾嘶吼,很平靜的說完這句話,抬起頭用十分平穩(wěn)的目光望著他。 老鷂鷹身上就跟沒骨頭一樣,軟得像根面條:“那是,只要您在,我就不可能有說了算的那一天,我永遠給您打下手。” 他臉上的笑布滿了諂媚,但,誰要是相信了這就叫‘服軟’那誰是傻子:“許總,您的事我們可都聽說了,從一個園區(qū)的豬仔走到了今天,那是咱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對了,您給我個聯(lián)系方式,我讓夜秀下面的人啊,把每天的賬發(fā)給您,要是再有什么吩咐的地方,就給我打電話。我老姚這個人呢,別的本事沒有,跑跑腿還行,真的,要不您找個機會試試我。” 我對他的第一感官非常不好,他就像個氣球,怎么捏怎么走,就是不爆,我對這種人,一項防范心理很重,如果他會被我激怒又或者發(fā)狠的跟我頂幾句,沒準我還能稍微放松點。 我就恨這副能屈能伸的勁,還有一身不要臉的精神頭兒,我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完全黑化的自己,還是那個做事沒有任何底線的自己。 “照片上那人,怎么處理的?” 老姚馬上說道:“我沒搭理他呢。” 緊接著抬頭看向我:“您不發(fā)話我誰也不動。” “魯強搞過來了么?” 老姚接話道:“當時二奎來的太突然,老喬沒給您介紹完所有人,我啊,是管車的,不管人;小滿,滿總,是管發(fā)貨,就是給木材刨開,把貨塞進去發(fā)走;席面上我下手有兩個看著跟農(nóng)村老忐兒一樣那哥倆,他們管刀,大的叫屠剛,二的叫小光。” “這哥倆以前在木姐干的綁票勒索的買賣,后來得罪人了,被老喬收了編,一般他不好出面的事,都是這哥倆干,魯強這種事,自然也是他們哥倆效勞,咱們都不用操心,等消息就行。這哥倆手底下,都是亡命徒。” “屠剛哥倆旁邊那個,穿著西裝都跟穿麻袋片一樣那個,黑黢黢的,叫魚頭,管船。” “船上的事,我不熟,也不懂,道兒上風聲緊的時候,您聯(lián)系他。” “再往邊上,嘴角總叼根煙那個,叫老煙槍,對于邊境線一代的林子摸得就跟自己家后花園一樣,明面上是折騰山里野物的商人,實際上管腿,以后有了騾子,都得他帶著鉆林子。” “咱們這伙人,都是老喬精挑細選、挑挑摘摘之后剩下的……” 我抬眼看著他問道:“你們這伙人……”我原本想問的是,按照規(guī)矩,他們這些人不是不應(yīng)該碰面的么?可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國內(nèi)不讓碰面,是怕一個人出事以后牽連一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