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群人都玩急了,什么撲克、牌九、麻將都嫌慢,最后拿了骰子扣了兩個碗,干脆猜大小,豹子翻倍,玩的就是一個一翻一瞪眼。 這么玩也好,臺面上沒那么多說頭兒,半布拉、賽索、真誠這群佤族也能玩明白,一伙人還真就玩了個其樂融融。 但是,屠光卻讓我開眼了。 他在賭桌上是贏是輸我沒看見,可他和魚頭鬧激了,這倆貨互相撕扯著對方脖領子沖進了院里,非得撕巴撕巴,我還押了貳佰美子賭魚頭贏,結果…… 魚頭上去就抱住了屠光的腰,我以為能將其放倒的時候,小光一手肘就砸在了對方腰眼上,直接給他彎下去的后背都砸直了,下一秒,這貨一拳都打到了對方打挺兒后亮出的咽喉上…… 這是殺人技! 我這才想起來屠家哥倆是干什么買賣的,趕緊喊停! 要不然屠光再干點什么魚頭都得廢到這兒。 我下去照著屠光的屁股踢了一腳,破口大罵:“大過年你他媽下死手,明天三十早上讓我給誰出喪?!” “傻逼啊?!” 屠剛眼疾手快給要瞪眼睛的屠光拉進了屋里,這小子酒勁上頭,發起瘋來不認人兒,生怕他耍驢。 魚頭蹲那被我們圍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站起來,話都說不出來了,中午十二點他倆干起來了,這小子到了下午四點才嘶啞著嗓子說出一句:“你他媽差點要了我的命!” 那把屋里人給樂的…… 房蓋沒給掀開。 屠家哥倆的確沒什么腦子,可身手真硬,魚頭身手一般,卻是扛揍到了極點。這一下要打我身上,估計我已經廢了,那叫嗓子眼啊! 一天一宿就在這種環境下過去了,第二天清早別墅門打開的時候,屋里的煙就跟著火了一樣往外冒,好在這地方沒有什么消防,也沒人管這事,我領著芳姨站在門口每人給一捆錢,畢恭畢敬的把人送走,總算讓整間別墅清凈了下來。 那天晚上,芳姨有點不高興,她看著我把錢都發了下去,眼睛里滿是不舍,卻不知道當大的日子就得這么過,但凡有那么一丁點小氣,背后都有人說你閑話。 三十夜里,我媽按照老家的規矩在餃子里放了三個硬幣、一塊糖、一塊生姜,寓意是吃著硬幣的發財、吃著糖的日子和和美美、吃著生姜的升官……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我這二十幾個餃子的飯量,把這點玩意兒全吃了出來,后來給老太太都吃驚著了,問我:“你是不是在餃子上做記號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