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在詐我。 這件事很明顯不是我做的,不然我不可能替他干掉四個殺手。 而我看向其他幾個人的時候,那幾個家伙似乎正在等著我的答案。 “你覺著,我這時候應該怎么想?” 當這個問題響徹在耳邊,我抬頭看著老喬,回應道:“我有沒有告訴你,找腎源的事漏了?” 老喬緩緩放下了手機。 我繼續說道:“那我怎么知道這件事漏了?” “我要是沒接到消息,怎么可能告訴你這件事漏了!” 納烏突然插話道:“可你沒說清楚。” 他還是那么看不上我,這回我卻不想忍了。 “去你媽的!” 我起身伸出食指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說清楚什么?” “你想讓我說清楚什么!” “給老喬打電話之前,一個穿著護士服的泰國人拎著烏茲沖屋里剛剛掃射完,要不是我機靈把他給崩了,現在和你們說話的恐怕就不是我了,是他媽警察!” “我才殺了人就已經想著給老喬打電話了,門外還有多少人、警察什么時候到我全都不清楚,這個時候,你希望我在電話里和你們解釋什么?” “是個正常人都指望著先從醫院跑出來以后再說吧?” 我喊完這一通后,發現整個屋子的人好像沒什么人在為這件事情思考,每一個人都在看著我。 他們沒去指出證據上的時間線漏洞,不然可以很輕易的揭穿這個謊言,因為我并沒有在當下立即將這個消息告訴老喬,而是隔了一天遭遇殺手之后才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他們就這么看著…… 也就是說,這件事的根源就不在這兒,這件事的根源是,我已經成為了老喬使用腎源的最大障礙! 我這還巴巴的給人上課呢…… 我突然有些無力的坐了下去,看向了老喬時,老喬卻根本不敢迎接我目光的低下了頭。 再明顯不過了。 風雨一生、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老喬怎么可能會害怕一次刺殺? 可他卻在刺殺過后,親手鏟除了曾經在一個戰壕里的所有兄弟! 更何況是我? “能不能……別用芳姨的腎。” 老喬看著我沒說話。 假如他需要理由的話,我可以說出一萬個,可他沒要,我卻說了:“德國海德堡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療機構曾經在《美國腎臟學研究學會》月報中說,根據海德堡免疫研究所20年間搜集的資料,他們發現有10%的患者在接受供體腎臟后會出現無法工作的情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