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偏偏來這兒的人也知道這種后果,不然不會有那句‘有錢不如金山角、落難必闖湄公河’,這句話實際上是賭徒說的! 我剛蹬上臺階,立即有一名疊碼仔湊了過來,滿臉諂媚的問道:“老板,來玩啊?我給您拿碼唄,可以先拿碼,贏了之后再給錢。” 這人跟狗皮膏藥差不多,我連往旁邊躲了一步都沒躲開,被我打了一巴掌的老鷂鷹帶著火氣就沖了過來,他直接拔出了槍,沖著那個疊碼仔輕言細(xì)語的說道:“來,你給我拿碼……” 疊碼仔嚇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老鷂鷹依然不依不饒:“拿啊!” 我沒工夫搭理這種小角色,繼續(xù)走上臺階,從保安不悅的面色中,在一個將近三米高的金色大門內(nèi)走了進(jìn)去……我想,可能是我這張曾經(jīng)在勐能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臉,震懾住了他們,否則,這群人絕不會允許有誰在賭場門口如此放肆。 結(jié)果,一進(jìn)屋,就跟進(jìn)了妖精洞似的,看見了滿眼的妖魔。 屋里這群人那叫一個失魂落魄,個頂個把腦袋上的頭發(fā)揪得和雞窩一樣,不分男女都眼睛瞪著、身體駑著的盯著賭臺,在荷官翻牌那一刻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去,狂喊:“爆!” “爆!” “爆!”這一聽就是紅藍(lán)戰(zhàn)士。 等牌面被翻開,滿場的哀嘆:“去你媽的!” “真他媽背!” 就像是一枚炸彈落到了賭臺上,將所有人炸了一個人仰馬翻差不多。 這種人,能贏錢? “去,把經(jīng)理叫過來。”我沖著旁邊的老鷂鷹說了一句,緊接著叮囑道:“別惹事!” 現(xiàn)在不是我和這個姓白的叫勁的時候,我希望的是盡快把眼前這個坎跨過去,哪怕低聲下氣一些也認(rèn)了,就不看任何人的面子,這里邊不還有老喬呢么。 老鷂鷹沖著一個穿紅西裝的男人走了過去,那家伙正在每一個賭臺前面巡視,甚至還會在客人贏錢以后說上一句:“老板多贏點。”討點小費。 老鷂鷹過去和人家低頭說了兩句,經(jīng)理往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隨后快步走來。 “許總~”他笑得和要吃人差不多,但禮節(jié)上絕對沒有半點毛病:“許總,您可是稀客,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這兒玩啊?” “魚頭呢?”我看著他,面容平靜的問了一句。 感謝‘逹龍’兄弟的5000打賞,初次相交,您破費了,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