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路虎車在公路上緩慢移動時,我看著筱筱羞紅的臉頰在笑,她似乎還沒過來那股勁兒呢。 昨天晚上我打729回來以后又去了筱筱那兒,狠狠的發泄了一通,呃,準確的說是三通,一通中的三通。 不過不是在那張單人床上。 筱筱買床了,她用了自己全部的積蓄買了一張什么人體力學的啥高級床,在我的印象里,最高級的好像是水床,我也就這點見識,可人家,一張床花了將近一萬美子。 然后,在那張床上極力的迎合著我。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才氣喘吁吁的紅著臉問了一句:“我能跟你要點錢么?” 聽到這句話,我側過了頭去。 我以為我把這個女人帶壞了,她會說出些什么:“你又給不了我名份,我還不能要點錢么?”之類的,特別現實的話。其實即便她說出了這些話我也覺著很應該,人家總得圖你點什么吧? 可是,我看到的只有滿面羞紅和那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腔子里的害臊,最終,她用被蓋住了臉頰。 是我強行把被拉開的,我看著她,問了一句:“多少。” “一千。”她不敢看我,扭過了頭:“買這個床的時候我的錢不夠,借了一點……” 這我才想起來,自打占有了她,似乎還沒給過這個女人一分錢。 我堵住了她的嘴,不是用手。 用錢。 我當著她的面給老鷂鷹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把夜秀中屬于我的那筆錢送過來以后,第二天一清早,我看到了一桌子很用心,卻一點都不好吃的早餐。 牛奶燕麥和雞蛋三明治。 她不會做飯,卻愿意大早晨爬起來,去廚房鼓搗這些東西。 于是,我一邊感慨著這筆錢花得還挺值,一邊看著早上的新聞吃早餐,而筱筱,每次看我依然還會保持著昨天的那種面頰緋紅,仿佛她張嘴跟我要錢這件事傷到了自尊。 新聞沒什么好看的,不過是將發生過的事顛倒黑白的講述了一遍。 收了錢的‘緬甸新聞’主持人,斥責著佤邦軍在勐能的胡作非為,就連那句‘請看我臺記者在勐能帶回的現場報道’用得都是我們記者所拍攝的視頻。 記者在拍攝中悲天憫人的差點沒哭出來,放聲大喊:“這是為什么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