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像大包總看著我的時候,毫無心理負擔的說了句:“我沒讓人去開槍打老喬。”一樣。 他們這幫搞政治的,嘴上說的再漂亮有什么用? 呵呵…… “哥,你就聽我的吧……”布熱阿還要說。 我卻突然壓制不住內心的這股火,瞪著眼睛把手指頭點到了他眼前。 我應該問問他:“我往哪走?” “我憑什么走!” “噢,我把剛把勐能的街道清掃完,將那些垃圾都掃進了垃圾桶,這時候讓我走了?” “我艸你姥姥!” “早琢磨什么來著?” “商店里擺著毒當正常商品售賣、滿大街都是敲悶棍的、搶劫的、小偷恨不得長在勐能市場里、好好的一個縣城,一到了半夜就遍布豬仔哭聲的時候,都想什么來著?” “艸!” 但我什么也沒說。 和布熱阿說什么?和他說了又有什么用?唯一的作用就是這個單純的小子在面對央榮時,被人看出端倪來,將我說過的話全給審出來,僅此而已。 還是那句話,三年學說話、一生學閉嘴,要是連這句話都做不到,就別老抬著頭看飄在天上的成功人士,哪怕你有成功的機會,也得借著酒勁順嘴‘禿嚕’出去,去成全別人。沒準啊,人家成功以后還得回過頭來踩你一腳。 “別再和我說老喬的壞話,聽明白了么?” “我為他做了那么多,他為什么要害我?” “我媽、我女人我孩子都在勐能,他為什么要害我?” “這就是一次普通的任務,處理完了我就回來了。” “再讓我從你嘴里聽見有關老喬的壞話,咱倆就掰了,徹底掰了,知道了沒有?” 說完我轉身就走,因為我知道布熱阿會出現什么樣的表情,可是,我卻沒辦法告訴他真相。 只有這樣,我媽、還有我家里那個傻娘們才是安全的。 “所有人,換衣服,都換上大包總帶臂章的軍裝,把勐能那些被曬褪色的軍裝全脫下來的。” 勐能軍裝和邦康軍裝最大的不同,還不完全是臂章,而是顏色。由于一營的兵常年在陽光下暴曬,身上的軍裝都已經褪色到了一定程度,和邦康全新的綠色軍裝比,這邊的衣服明顯更淡。 我眼看著其他人都換好了衣服,包括真誠他們,直到大黑他們也要去拿衣服時,我把他們攔住了:“你們不用。” 大黑聽不懂的看著我,我這才擺了擺手沖著他說道:“no!ok?” 我他媽這底子深厚的英文詞匯量啊,使用了倆,就差點直接詞窮。 “上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