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黑走了過來,他用自己手機上的翻譯軟件將想說的話翻譯成中文遞給了我,上面寫著:“動手么?我聽見那些人私下里嘀咕著什么了。” 我給了真誠一個眼神,真誠翻譯著說道:“他們在說老板你是個菜鳥,別人執勤都是一個站崗其他所有人睡覺,最多也就是在營區留下幾個,你倒好,一半人睡、一半人站崗。” 我笑著沖大黑搖了搖頭。 我當過藍碼,最知道人會在夜里什么時候困,還記得離開監獄以后和工地上的工友斗地主時,到了后半夜三四點,其中一個農民已經困懵了,困得不停出牌打他們一伙的人,當時我是地主,那給我樂的,已經徹底笑完了。 我在回憶中,逐漸看向了遠方,隨后伴著天際上的星光閃爍,慢慢的放空了自己,甚至都沒察覺到自己身邊的真誠和大黑都已經消失了。 嗡! 嗡! 當口袋里的手機在凌晨03:45開始震動,我迅速將手機掏了出來,并關掉了鬧鈴,我設置的是震動和響鈴都會出現的鬧鈴,所以才會先有震動。 緊接著我回過了頭,剛剛才站起身來,一柄柴刀在月光照耀下,閃爍著光輝朝躺在地上睡覺的綠皮兵脖頸砍了下去——噗! 刀刃入肉的聲音是如此清晰,一股鮮血噴濺出去后,被砍那人旁邊的綠皮兵醒了,睜開眼睛問道:“你干什么!” 真誠冷笑著回答:“殺人,沒見過?” 噗! 他連第二句話都沒說出來,四五個人影沖著躺在地上的那群綠皮兵撲了過去,他們手里都拎著刀,只不過刀的形狀各異,這群人將人摁到地上拎刀就捅,幾乎都是一手捂著嘴,一手持刀往里扎的姿勢。 大黑就優雅多了,他從綠皮兵腦袋頂上入手,捂住了對方嘴那一刻,正手持刀一刀就扎進了對方心臟,干凈利落。 剩余那幾個黑人也差不多,但,沒有一個人去選擇割喉,因為割喉之后,人且得撲騰呢。 當地上躺著的十余人逐漸沒了動靜,我這才說了一句:“快埋,連染血的土一塊挖坑埋了。” 我不是要毀尸滅跡,在這深山老林里,也犯不著毀尸滅跡。我怕的是等血腥味散出去,招來什么山里的大獸,到時候,可是不想開槍也得開槍了。 在勐冒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 待處理好了尸體,我才沖著真誠說了一句:“換上你的佤族服裝,去勐冒雇幾個司機把車弄走。” 真誠轉頭就走,那一刻我才問道:“等會,兜里有錢么?” 真誠笑著問道:“老板,車你還要啊?” 我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