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的臉是白的,一定是; 我的額頭應該有冷汗了,我已經感覺到了后脖頸子處的潮濕! 因為這老頭在詳細給我解釋了一下‘嘎巴拉’是什么以后,才興致勃勃的告訴我,這玩意兒,是千年前一個十三歲少女的小腿骨,是其生前捐贈給寺廟后,死后由所謂的高僧取出,就這么一代又一代的盤了足足千年。 那一刻,我好像看見了一個全新的地獄,一個所有魔鬼都穿著袈裟、念佛誦經的地獄。 但! 我死死捏著手里玉竹一樣的嘎巴拉沒松手,用力咬著后槽牙也沒松手。 如果我還是園區里的老許,我可以尖叫一聲松手,任由這玩意兒掉地上摔碎; 假如我還是老喬麾下的小啞巴,我也可以將這東西還回去; 可今天我才是這個勐能的主人,那我就一動不能動,還得說:“謝謝。” “許縣長,來找我有事么?” 他看著我終于說起了普通話,似乎鄉音也沒那么濃重了。 我握著嘎巴拉的手,全是汗,偏偏只能把所有表情都藏起來的問道:“您老是?” “我姓彭。” “來勐能找一個朋友的孩子。” “我聽說,他在你們這兒待的不錯,老喬挺看得上他,還讓他管著賭場,有這么回事么?” 姓彭,來找姓白的…… 大佬彭!!! 只有他才會對姓白的這么感興趣,因為在2009年緬甸軍與果敢的戰爭下,白所成背叛了大佬彭,迫使這位果敢王遠走海外。 只有他才會對姓白的這么‘念念不忘’! “彭……老板。” 我實在想不出該怎么稱呼他,這是一位失去了政權的王者,叫別的好像都不怎么尊重:“第一次見面就送這么貴重的禮物,不合適吧?” “沒關系,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有一根新的了。” “哎,借你的地頭辦點事情,你不介意吧?” 我看著大佬彭如同說話聊天一樣的威圧感,回復了一句:“介意。” 他就跟沒聽見我說話似的:“我要是你,我就不介意。” “我聽說你們倆有仇,他還扣過你的人,如今我來了,正好幫你把事辦了,也免得臟了你的手。” “對不住,來你這兒之前也沒打個招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