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有了別墅,有了席夢思,卻還是覺著這里舒服。” 2號樓樓頂。 我站在樓體最邊緣,看著腳下火柴盒一樣的人走來走去,莫名感覺到了安心。 綠皮兵們終于跑完了五圈,累得需要相互扶持著才能走進食堂,而大黑卻一直蹲在我旁邊,不停的笑出詭異聲調:“嘿嘿……” 他好像很享受這種把人累到直不起腰來的感覺。 “你很有才華,能只用幾天的時間就把這群綠皮兵訓練成這個樣子……” 我話還沒說完,大黑已經伸出了手,沖著我不停擺動道:“別談關系、別談交情、別談理想、別談希望,有什么事直接說就好,我這個人很好說話,只要你肯跟我談錢。” 我艸…… 這是我來到了勐能以后,第一次給人畫餅的時候讓人連筆帶紙一起搶走。 我驚訝的看向了蹲在我身旁那個壯碩的黑鬼,尷尬的轉移著話題:“我的意思是,南非那些當官的,怎么會放你離開呢?” 大黑蹲在地上仰頭看向了我,臉上的笑容里仿佛寫著‘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可嘴上說的卻是:“誰說是他們放我走的?” “我在南非的時候,上面的人讓我訓練一支有特殊作戰能力的特種部隊,他們要求這支部隊有極致條件下的作戰能力,要有精準打擊對方指揮部的實力……” 大黑像是在陽光下陷入了回憶,整個人都沐浴在暖陽里。 “當時我在為國家效力,無比自豪,以為自己可以憑借雙手讓戰亂中的國家恢復平靜。” “結果在訓練的時候,被歐洲的一個援助小隊看見了,他們看見了我讓士兵站在沼澤里訓練意志力時,被我往身上放螞蟥。” “其實那玩意兒只要處理的及時,對人體傷害不大的……但那些只知道講人道主義的人,卻用dv把這一切都拍了下來,并且在歐洲播放了出來。” “于是,我他媽的成了反人類的劊子手。” “我的頂頭上司拿著寫滿英文的報紙摔在了我臉上,說我是泥里長出來得狗娘養的,說我怎么可以用這么殘忍的方式訓練士兵……” “他他媽都忘了自己當軍閥的時候,用巫術對著士兵大喊‘你們上了戰場會刀槍不入’,然后用沒有彈頭的子彈沖著這群傻子射擊來證明自己的謊言。” “一轉身,他成了人道主義,我成了最殘忍的人。” “還他媽準備把我送上軍事法庭!” 大黑坐在了樓體邊緣,晃悠著兩條腿,仿佛在用這個姿勢來證明著自己隨時有可能墜入萬丈深淵的困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