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天晚上,朱楩入城得到了全城百姓的擁護,尤其是在得知這次北征塞外更是凱旋而歸時,連唐杰等人都跟著激動萬分。 只是朱楩現在沒工夫處理這些事,只是讓王福去安排將士們先找地方休息下來。 彭越、錢術和牛勝真要哭了,殿下,那是我們的兵,那是我們的部隊啊,你不能真奪走了給王福啊。 還是王福提醒了一下朱楩,朱楩好像才想起來這件事,轉而讓彭越他們去安排了。 “對了,把那些牛羊和馬分別看管好。唐杰,我之前那些戰馬可還在?”朱楩忽然想起,之前還繳獲了阿魯臺部隊兩萬五千匹馬,除去這次出征塞外帶走了一萬匹,應該還有一萬五千匹馬才對。 唐杰支支吾吾的說道:“殿下,末將已經派人把那些馬送去京城了。” 果然如此。 朱楩看了眼唐杰,警告道:“這次你可別再自作主張好大喜功了。這些牛羊雖然是戰利品,但是也有大用。” 他還要用這些牛羊來換取大量糧食送往關外呢,那里有一批他的子民在等著過冬的糧食呢。 可不能再被唐杰拿去找朝廷請功了。 唐杰很委屈,因為他在奏折里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有的功勞都是朱楩的,因為他確實認為如果沒有朱楩及時馳援,此時寧夏鎮早就破城了,他也要和寧夏鎮共亡了。 結果卻被朱楩說是好大喜功,多冤枉啊。 朱楩不管那些,問了一下給自己安排的住所問題,就率領著王福與最初的一百護衛離開了。 唐杰若有所思的,看著朱楩一路上騎著馬,和藏在懷里的佳人離開了。 雖然徐妙錦以頭盔和一件衣服蓋住了頭臉,但是那身顯眼的鎧甲,還是讓他認出。 那不是魏國公徐達大人的千金徐妙錦嗎? 原來他們是這種關系。 在入城之前,徐妙錦小睡了一覺,此時卻早就醒了。 可她此時哪敢露出真容,于是不敢聲張的,被朱楩帶到了寧夏鎮府衙的后院。 原本這里應該是縣衙老爺的住所,可因為寧夏鎮屬于九邊重鎮之一,加上寧夏府以前曾經被撤裁過,近幾年才恢復衛所制度,于是寧夏鎮如今是被唐杰這位指揮使做主。 此時唐杰讓了出來,作為朱楩的臨時行宮。 進了院子之后,朱楩讓部下們先把馬牽去,該喂水的喂水,該喂草料的喂草料,好好照顧照顧這些在戰場上陪伴他們廝殺的老伙計。 而他則是抱起身著鎧甲的徐妙錦,徑直的進了屋子。 也虧他力氣大,徐妙錦本身不重,雖然食量不小是個貪吃鬼,卻身材很好。 但是她身上的鎧甲可是貨真價實的,也有幾十斤重量。 結果在朱楩懷中,卻被輕輕的抱著,直奔臥室軟榻。 徐妙錦渾身一震,再也不敢裝睡了,忙掀開衣服,望著朱楩問道:“你要干嘛?” 朱楩壞笑著看著徐妙錦一副受驚小動物的樣子,說道:“不裝睡了?” 一邊說,他一邊把徐妙錦放在榻上。 徐妙錦趕緊坐了起來,警告道:“我告訴伱,你別亂來啊,總得等到明媒正娶的新婚之夜,我才能給你。現在不行。” 她有自己的矜持。 畢竟是女孩子,又不需要像木邱那樣急著確認關系,她已經得到朱楩的回應和許諾,自然是要等到朱元璋的賜婚之后,要在他們的新婚之夜才能交出自己的全部。 “哼哼哼,我之前可是說了,你想后悔也晚了,”朱楩故意做壞人模樣,就差說出那句經典的,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了。 徐妙錦一開始還很驚訝,之前朱楩還對她拒之千里,然后又經常接近,接著再拒之千里,忽冷忽熱再忽冷忽熱,讓她患得患失幾近抓狂。 怎么如今一確定關系,就這樣急色? 接著徐妙錦注意到了朱楩眼中的笑意,心里一動猜到他是誠心逗自己,心說這個壞人,咬咬嘴唇,低著頭,低聲道:“朱大哥,你可不許欺負我。” 這一聲大哥,直接讓朱楩愣住了。 徐妙錦等了幾秒,見朱楩沒了動靜,重新抬起頭就看到朱楩瞪著自己,正要開口。 朱楩猛的低下頭,覆蓋在徐妙錦的臉上,親了下去。 徐妙錦瞪大了雙眼,沒想到朱楩竟真的這么大膽。 可她平日里的一身武藝,此時竟全都施展不出,只覺得渾身都軟了下來,甚至不知何時被朱楩放倒了下來。 直到門外響起王福的聲音,問道:“殿下,晚上準備吃什么?” 朱楩渾身一僵,破口大罵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去宰幾只羊給兄弟們犒賞一下,別忘了還有大部隊那邊也安排上,讓大家盡興,好好休息一下。對了,這邊也烤一只羊給我妹子補補。” 這次凱旋而歸,光是帶回來的羊就有三萬只,殺一些給全軍犒賞一番也不妨事。 而且殺幾只是指給府內那一百近衛的,全軍一萬五千多人那邊自然需要幾十只或者上百只。 朱楩從不在意這些,他并不小氣,這些人也算跟著他出生入死了,若是連這點東西都舍不得,今后誰還給他賣命? 不過說到妹子時,朱楩的雙手作怪的捏了捏徐妙錦的小蠻腰,嘟囔道:“還是之前感覺有手感。” 說的是洪都到應天那一路上的手感吧? 徐妙錦當時驚呼一聲,不知何時身上的鎧甲早就被剝掉了,頓時又羞又急,還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攀在他的脖子上,連忙收回手,縮身躲進里面,還背過身不敢看朱楩。 朱楩笑著看著徐妙錦,舔舔嘴角殘留的味道,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他雖然更注重宏圖霸業,可不是說他真能忍住,他又不是太監或者圣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