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殿下年紀輕輕,怎么還要用到藥酒滋補?怕不是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吧? 朱楩也難得老臉一紅,沒好氣的說道:“好你個戴思恭,本王以前用藥酒,是為了配合自身鍛煉方式滋養血氣,你可別給我傳出去什么誤會。本王才十五歲,正是身強體壯陽剛之氣用不完的時候,不要瞎說?!? 戴思恭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轉頭對同僚們解釋:“沒錯沒錯,殿下的身體,簡直壯得如一頭牛啊?!? “是是是,是是是。” 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著,意思是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 朱楩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知道他們肯定沒往心里面去,也懶得說啥了,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 “你們是來干什么的?”朱楩岔開話題,問道:“難道是徐大叔的病情出現差錯了?” 他擔心可別是徐達的病情有變,那可就糟了。 以徐達的年紀和身體情況,真不是夸張,但凡一個感染或者術后引發的炎癥并發癥,都足以要了他的老命。 只是一晚上,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殿下請放心,國公無恙,”門院子在一旁開口說道。 如今連門院子的態度也天翻地覆了,客氣得不行。 畢竟朱楩救了他們的老爺,是徐府上下的大恩人。 御醫們也解釋了一番,原來他們是來給徐達檢查一下脈象的,同時也有人好奇打聽,主要是想詢問那些輸液的藥是從哪里來的,以及朱楩是怎么搞到手的。 還是那句話,中醫早就意識到外科手術的重要性,早在華佗時代就研究出了麻風散,那是專門為了配合外科手術研究的麻藥。 中醫歷史足有幾千年,甚至可以說與華夏上下五千年文明一起成長的,最早就有神農嘗百草的故事。 同時期別說什么西方西醫了,直接吊打全世界好吧。 經過這些御醫的保證,徐達的病情確實已經穩定了,接下來只需慢慢滋補就好了。 而關于這方面,西醫的那些方法就不行了,還得是中醫來開藥。 他們也不敢開藥力過猛的藥方,唯恐徐達虛不受補,再給補竄血了。 朱楩大概的問了一番,交流著徐達的病情。 最后還是門院里出來一位年輕好看的侍女,對朱楩說道:“殿下,夫人有請?!? “啊,殿下也是來查看國公的病情的吧?可不能耽擱了,咱們也該回去當值了,”太醫們紛紛自覺的告退了。 戴思恭還額外深鞠一躬,這才離開。 說起來,這戴思恭也是個妙人,某方面來說,他和那劉三吾有些相似,剛正不阿,不畏強權,該說什么就說什么,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當初太子朱標薨逝時,也只有他敢直言不諱告訴朱元璋,準備后事吧,病入膏肓,救不回來了。 氣得當初朱元璋問他,你不怕我砍了你? 結果戴思恭表示,陛下要砍我,那也先養好您自己的身體,事后還真是戴思恭一直在隨時關照著朱元璋的健康問題。 朱元璋都拿他無可奈何了,殺肯定是舍不得殺的,還貼心的把戴思恭指給朱楩,他也確實醫術了得。 先不提這些。 朱楩給王福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用等自己了,然后才獨自一人跟著那侍女往院內走去。 只是走了幾步之后,朱楩才一臉奇怪的問道:“等等,你是我妹子的侍女吧?怎么是夫人請我?” 原來這個侍女根本不是賈氏的侍女,而是徐妙錦院子里的人才對。 朱楩因為之前離開京城那么久,差點被她糊弄過去。 侍女只是掩著嘴暗暗偷笑,繼續領著朱楩來到了后院。 后院當中,只見賈氏、徐達以及徐妙錦一家三口正圍著一張圓桌而坐。 徐妙錦瞥了眼朱楩,嘟嘟嘴,不說話。 “你小子還真會拿捏,害得我家女兒都著急了,又不好意思用她自己的名義,只好打著老娘的幌子請你,”賈氏淡淡瞥了眼女兒,輕哼一聲。 倒也不是真的不快,只是來自長輩的調侃打趣罷了。 “娘,”徐妙錦抓著賈氏的胳膊搖晃幾下,難得展現出小女兒的嬌羞姿態。 賈氏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丫頭,以前跟個假小子一樣,好聽點叫巾幗不讓須眉,難聽點的,簡直是個野孩子。 她明明是個姑娘,一身武藝卻連她幾個哥哥都打不過她,以前還把那李景隆等紈绔子弟收拾過一頓,連常茂這個鼎鼎有名的紈绔,聽到她的名聲都得繞道走。 哪里想到,如今卻被朱家老十八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剛才徐妙錦恰好從前院經過,看到朱楩來了,還滿心歡喜的等了一會兒。 結果她見朱楩一直在門外與那些要離開的御醫竟然談起來沒完沒了,就有些急了,才借用母親的名義讓她自己的侍女去請朱楩進來。 而這一幕也正好被賈氏瞧見了,于是才有這番打趣。 朱楩訕笑一聲,他對這個丈母娘還是有點怕的,主要是尊重,不敢隨意開口,而是轉頭對徐達問道:“徐叔叔,身體感覺怎么樣了?話說您怎么起來了?您該養著啊。” “這叫什么話,老夫傷的是背,又不是屁股,怎地連出來坐坐也不行嗎?”徐達瞪著眼睛沒好氣的說道。 不得不說徐達還真是夠硬氣,換做尋常老頭兒,剛經歷一場大病,還做了手術,此時恐怕都起不來了。 他可倒好,也不顧如今天色還有涼意,竟然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 朱楩翻著白眼:“是是是,你都對,我錯了,我道歉行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