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掌握權(quán)勢的感覺,確實很爽。 謝春接著就去安排慶功宴的準備了。 城內(nèi)幾個有名的大酒樓全都被他包下來了,甚至都還不夠,還要其他一些小酒樓幫忙負責一部分的酒水菜肴。 乃至酒樓里坐不下了,干脆把桌子搬到外面的大街上。 全軍將士們一邊歡聲笑語,同時也一邊克制著,對周圍百姓秋毫無犯。 很多百姓甚至感到了一些新鮮與驚奇,有的還大著膽子的在周圍看著,覺得有趣。 尤其是聽到一些人還談及了當初在草原上的經(jīng)歷,更是當故事聽了。 朱楩一伙人級別太高了,于是在一家酒樓的樓頂單開一個房間,整個一層樓除了他們這一桌,就只有一百近衛(wèi)可以在周圍用餐。 席間,彭越還提到了李景隆。 “曹國公在半路上與我相遇了,還想跟我交班,由我繼續(xù)領(lǐng)著部隊運送那些臟銀,只是末將以那是殿下交給他的任務(wù)為由拒絕了,”彭越耿直相告。 “這個臭小子,”朱楩頓時沒好氣的罵了一聲:“雖然是押運的任務(wù),可這也是讓他獨自領(lǐng)兵的機會。還沒學會走就想跑嗎?若是連這點小事都整不明白,將來還敢上戰(zhàn)場?我敢讓他領(lǐng)兵嗎?他死了不要緊,要是連累全軍,我弄死他。” 不過也能看出,朱楩對李景隆也開始上心了,畢竟怎么說也算是自家實在親戚,當初在老朱困窘的時候,人家李家沒少幫襯。 要是老朱當年被餓死了,哪還有老朱家這些小朱? 何況李文忠那也是開國功勛,有著很大的功勞的。 所以就這么說吧,只要李景隆不作死,他就不會死,老朱家至少會保他這一代。 但是如果到了李景隆的下一代,基本可就是要出三代了,哪怕放到現(xiàn)在也算是出三代了,要是李家搞不清楚局勢,可別怪朱家翻臉無情。 于是在李景隆近乎撒潑耍賴的硬貼上來的這股勁頭下,朱楩再瞧不上李景隆,也不至于一直非要把他驅(qū)趕到朱允炆的陣營不是嗎。 只要這小子肯聽話就好。 “曹國公還讓我給殿下帶話,要您一定要等著他,等他送完那些臟銀,就會飛奔過來的,”彭越忍著笑意說道。 朱楩頓時哭笑不得,罵也不是,但是也不能夸啊。 這小子,該說是大智若愚呢?還是大愚若智? 偏偏他對局勢把握的太敏感了,已經(jīng)鐵了心的要抱緊朱楩的大腿,別的本事沒有,唯有忠心可嘉。 李景隆在京城,那也是頭一號的紈绔子弟,當初只有常茂那小子能跟他一較高下。 當然了,徐妙錦和湯欣可是不慣著他們的,誰還不是國公之后了? 可如今在朱楩面前,李景隆就跟一只小貓一樣,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朱楩暗嘆一聲,看來這個大明戰(zhàn)神是甩不掉了。 得,只要他老實聽話就行。 多少也喊自己一聲叔呢。 要是允炆那小子也能如此懂事,何至于鬧僵? 要不是這小子非得削藩不可,你當你的建文帝,我來當大將軍開疆裂土,豈不配合默契? 可惜朱楩不是‘北涼王’,妻子被人在京城圍殺都不敢討個公道。 朱楩講究的,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現(xiàn)代人嘛,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的命運和身家性命交給別人,去相信別人的仁慈呢。 下意識的,朱楩看向陪在自己左右的徐妙錦和湯欣,哪怕為了她們,他也絕對不能有一丁點讓步。 結(jié)果湯欣和徐妙錦都誤會了。 徐妙錦美目翻了他一下。 而湯欣更是把腦袋埋的低低的,想到了之前的許諾。 如今既然不在船上了,恐怕,她真要被煮熟吃透了。 “既然李景隆那小子都這么求我了,那本王身為長輩,又被他喊一聲叔叔,也只能遷就一番了。正好這次剿匪也繳獲了不少臟銀,連帶著之前查獲臺州知府勾結(jié)海盜的臟銀,一并再次送往京城吧,”朱楩說道。 彭越下意識看向牛勝和王福。 牛勝頓時驚呼道:“老彭,你啥意思?真要坑我下水不成?我可跟你們說個明白,就算你們讓我去,殿下也不會放心的,畢竟我老牛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不在話下,可說到運籌帷幄,那就一瀉千里了。” 眾人哭笑不得,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還一瀉千里。 “那就還是我去吧,”彭越嘆了口氣,他知道王福在朱楩心里的地位,更加清楚王福才是朱楩最得力的干將,不是旁人可比的。 王福沒說話,他也不放心讓別人來服侍殿下。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李貴主動站了起來,說道:“殿下,還是讓我回一趟京城吧。” “哦?” 其他人都感到驚訝,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一路風餐露宿的,就算能看到潑天富貴的銀子,可那也跟他們無關(guān)啊。 真不如跟著殿下吃香的喝辣的,興許還能建功立業(yè)。 朱楩也納悶的看著李貴,很快心里一動,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李貴下意識看了眼同席的人,除了武將,還有錢貴與顧紋這兩位文官在呢。 “那我們先出去一下?”錢貴就要站起身。 朱楩搖搖頭,示意他們坐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