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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前輩今日能找到我,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這么覺得,前輩所要求的事,在場之人中,只有我一人能做。”
“好,好好好。”玄鶴大笑幾聲,“你倒是有些心思,竟然能猜到這一層。”
只有云軒能做?
聽到此話,任海等人頓時心中一沉。
若是如此,那么他們豈不是沒有勝算了?
若是這金丹老者真的站在云軒這一邊,他們豈不是要被對方給抹殺了?
云軒眼光閃動,“前輩,林宗事大,你懼林宗是理所當然,我也不求您能夠殺了他們,只求您能保護鎮隆鏢局的眾人。”
玄鶴再次看了一眼云軒,再次低頭看向鎮隆鏢局的其他人。
這些凡人的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若不是因為云軒是他尋找的關鍵之人,他才不會在意這些凡人的死活。
“小子,你也不需要激我。我和林宗之間并非只是單純的誰怕誰,只是不想惹這么麻煩而已。”金丹老者輕笑一聲,“不過,你提出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你。”
說著,老者扔出一張符箓,扔到了鄭遠山身前,“這符箓之上,記錄了老夫的全力一擊,若是以后有人來犯,此符箓信念催動一下,便可以殺人于無形。除非此人的修為達到金丹,否則均可一擊斃命。”
鄭遠山如獲至寶般拿起那符箓,在他拿起的那一刻,符箓頓時間好像和他融為一體。
甚至,他感覺這張符箓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左右手,控制起來也簡直如同控制四肢一般簡單。
只需心念一動,這符箓便會沖著一處疾馳而去。
“前輩,晚輩還有一事。”云軒再次道。
“說。”玄鶴的語氣中多了一絲不耐。
若不是因為他有求于云軒,他早便直接一巴掌把對方打死了。
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竟然敢三番四次跟他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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