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來參加我們朱家宴會的人知道,是我把他邀請過來的,不就把我面子全給丟光了?” 第一次的,朱靈彤內(nèi)心有些后悔邀請陳天陽了。 “那倒不會。”白凝霜搖頭而笑,帶著幾分感慨,道:“有一種人,足夠優(yōu)秀到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會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甚至隨便穿的衣服,都足以引起一陣潮流,而他正是這樣的人。 只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份三分神秘、三分好笑的請柬,竟然是你給他的,你還真是有新意。” “的確是我邀請的。”朱靈彤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接著不屑一顧道:“他有這么神奇嗎,我只知道鬼醫(yī)門武家有一個女婿,好像叫什么陳天陽,倒是神奇的不得了,你該不會想說,他就是陳天陽吧?” 白凝霜攏了攏烏黑的秀發(fā),不置可否地道:“說不定,他真是陳天陽呢?” 朱靈彤剛嗤笑一聲,突然又是一愣,他姓陳,還跟鬼醫(yī)門的白家關(guān)系密切,甚至白凝霜都把他安排進了自己的閨房入住,難道……難道他真的是陳天陽? 想起父親口中陳天陽的種種神奇事跡,朱靈彤心里怦怦直跳,緊緊盯著已經(jīng)走到大堂里的陳天陽。 此刻,陳天陽立足大堂門口,環(huán)視一圈,突然眼睛一亮,邁步想大堂角落走去。 而那里,正是白凝霜和朱靈彤所在的地方。 因陳天陽格格不入的著裝,周圍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陳天陽的動作,頓時一陣輕蔑,這里有多少官二代、富二代都沒敢去搭訕兩女,這小子一點逼數(shù)都沒有,剛進來就想去泡白、朱兩家的千金小姐,怕是他吃個閉門羹都是輕的。 眼看著陳天陽已經(jīng)快走了過去,突然,眾人只見白凝霜站了起來,裊裊婷婷向酒駕走去。 眾人暗自好笑,肯定是白凝霜發(fā)現(xiàn)了那小子的舉動,為了避免被那小子糾纏,才及時抽身離開。 朱靈彤看著白凝霜的背影也有些奇怪,白凝霜連閨房都安排他住進去了,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才對,怎么會突然離開?而且,他到底是不是陳天陽? 突然,一個略微熟系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又見面了,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是你派人送我請柬的吧?” 朱靈彤扭頭看去,只見陳天陽坐在了白凝霜原先的位置上,嘴角帶著一名玩味的笑意。 她心里一跳:“請柬的確是我送的。” 說完后,朱靈彤睜大靈動的雙眸打量著陳天陽,心里暗暗奇怪,他一點武者的氣息都沒有,應(yīng)該不會是那個傳說中殺伐果斷的陳天陽吧? 原先不少暗暗關(guān)注這邊動靜的人頓時一陣驚奇,朱靈彤非但跟他搭上話了,而且還沒把他趕走,暈,什么情況? 突然,白凝霜重新走了回來,纖纖玉手端著兩杯紅酒,一杯酒遞給陳天陽的同時,隨意地坐在了陳天陽的身邊。 陳天陽伸手接過呡了一小口,鼻端酒香與女兒體香混合在一起,心中一蕩,贊嘆道:“美酒在手佳人在旁,不亦樂乎?” 白凝霜俏臉浮上一抹紅霞,嗔了陳天陽一眼,美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