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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你哥哥還害怕至圣回歸清算一切。”

    “所有的事情放在他身上，他自然舉步維艱。”

    聽完，化鳳直勾勾的看著陳長生。

    “至圣不只是我哥哥害怕，我也害怕。”

    “不不不！”

    “你并不害怕至圣，別說是至圣了，就算是荒天帝，送葬人，再加上妖帝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會害怕。”

    “因為你會認為，他們只不過是比你早出生一些的前輩。”

    “遲早有一天，你會超越他們，就像你想超越我一樣。”

    “所以你是一個很合適的人選。”

    看著陳長生那清澈的眼神，化鳳久久沒有說話。

    “我答應這個交易，但你要回答我兩個問題。”

    “可以。”

    “我哥哥會死嗎？”

    “你成長的慢一點，你哥哥估計會死，想要解決那些漏網之魚不是那么簡單的。”

    “為什么要針對人族，這樣做豈不是和當初‘那個人’的想法背道而馳？”

    “舒服的生活無法讓人族成長，那就讓他們過一點痛苦的生活。”

    “而且我剛剛說了，‘那個人’錯了，錯了自然就要改。”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化鳳拱手道。

    “從今日起，我化鳳拜陳長生為師。”

    看著化鳳的樣子，陳長生笑了。

    “師父徒弟之類的稱呼就不用了，叫我一聲‘先生’就行。”

    “好的先生。”

    “敢問先生，你打算如何教我。”

    “我剛剛不就是在教你嗎？”

    “有些事情，不是要一字一句的說清楚才算教你，學習這種東西是需要自己動腦子的。”

    “就以山河書院舉例，內院和外院離得很近，甚至根本就沒有區別。”

    “你知道這樣布局的目的是什么嗎？”

    聞言，化鳳搖了搖頭。

    “當然是為了天下學子都有求學的機會。”

    “山河書院的宗旨就是有教無類，怎么可能設置內院和外院。”

    “內院外院只是一個糊弄人的說法。”

    “內院弟子上課，外院弟子完全可以去旁聽，就算進不去學堂，站在窗外聽不可以嗎？”

    “書院的老師不會來攆你，窗內和窗外聽到的內容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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