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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家如今不復往昔，你招惹的麻煩姜家也解決不了，更何況我們的賬還沒算清楚。”

    聞言，陳長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手杵著鏟子說道。

    “我陳長生或許欠了很多人，但我絕對不欠你們的。”

    “滅你們，那是因為你們擋著整個世界的運轉了。”

    “如今世界穩定，我陳長生沒有阻止任何人發展，包括你們姜家。”

    “掌控三千洲人族的是你們三家，瑤池圣地背后的人被扶搖滅了，這是他們自家的恩怨，與我無關。”

    “紫府圣地背后的人跟隨了荒天帝，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你們姜家要是也有人能嫁給荒天帝，我認為你們的動作會比紫府圣地的動作更快。”

    “畢竟像荒天帝這樣的姑爺，那可是真正的世間少有。”

    “這兩家都不在了，姜家選擇留在了八荒九域，那就證明你們認可我陳長生創造出來的世界。”

    “之所以對我橫眉冷眼，那是因為你們不服氣，你們不服氣輸給了我。”

    “可是現在我不管你們服氣也好，不服氣也罷，我想要知道的東西，你們必須告訴我。”

    “因為這個世界我做主！”

    陳長生的聲音在山洞中回蕩，壽血石當中的生靈都沒有說話。

    良久，姜家古老底蘊發話了。

    “你想要知道的東西都已經知道了，我們沒什么可以告訴你的。”

    “這可不一定，你們存在的時間太久遠了，知道的東西也要比我多那么一些。”

    “當初在下界的時候，我斬殺姜不凡，臨終前他讓我殺上蒼穹，說那里有更大的秘密等著我。”

    “剛開始我一直以為，他口中的蒼穹是指上界，可是當我來到上界之后，我并沒有發現什么太大的秘密。”

    “這句話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敵人臨死之前未必就是真的。”

    “再后來，我又在另一個人口中聽到了‘世界的根’這句話。”

    “當時我還是以為，這只是指上界和下界的關系。”

    “滅天之戰以后，有人請我出山整頓世界，我從他口中聽到了‘守舊者’這個詞。”

    “我知道這個詞指的是你們，但我一直沒有想清楚你們守的是什么。”

    “無論是下界還是不詳，似乎都不值得你們如此大動干戈。”

    “直到我和鳳帝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才明白這些話是什么意思，‘蒼穹’指的是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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