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懷義一臉的冤枉郁悶,“白瞎我這些年營造的好形象了,咋能這么想我呢?我就是再混不塄,也不會挑起戰(zhàn)事啊,弟子就是武將,打仗啥樣能不清楚? 我再咽不下那口氣,再想報復(fù),也不會用這種喪心病狂的手段!” 孫鈺遞給他一杯茶,“行了,消消氣,胡思亂想的也就那么幾個,他們心里臟,看自然看什么都臟。” 許懷義輕哼了聲,心里琢磨著,誰會背后詆毀他。 孫鈺嘆道,“邊關(guān)消停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亂一亂了,哪有永恒的太平呢?當(dāng)年你屢立奇功,震懾住了他們,才換來這幾年好日子,百姓們安居樂業(yè),大雍蒸蒸日上,如今倒也不怕起戰(zhàn)事了,國庫充盈,想打,就打……” 頓了下,他試探道,“你怎么看?” 許懷義苦笑道,“師傅,弟子的看法眼下重要嗎?弟子敢說,皇上敢聽? 弟子要避嫌啊,弟子不管說啥,都會被解讀成別有用心,您沒看早朝上,滿朝文武,都沒幾個人敢舉薦我領(lǐng)兵出戰(zhàn)嗎? 皇上忌憚我的心思,路人皆知啊,弟子得知趣!” 孫鈺瞥他一眼,“跟為師還陰陽怪氣的?在師傅跟前發(fā)發(fā)牢騷也就罷了,出去這道門,關(guān)好嘴巴,省的節(jié)外生枝,給某些人送把柄。” 許懷義怏怏的“嗯”了聲。 孫鈺笑罵,“少在為師這里裝模作樣,多大點事兒,你就真看在眼里了?” 許懷義這才嘿嘿笑起來,“逗您一樂,您也不配合著點……” 孫鈺沒好氣的道,“都啥時候了,你也是心大,你師祖這幾天都睡不安穩(wěn)覺了,快說,你是個什么想法?” 許懷義正色起來,沉吟道,“弟子覺得,不管是北邊的韃子,還是南邊的倭寇,不太可能說打仗就打仗,弟子不是自夸,當(dāng)時打擊倭寇,對付韃子,下手都挺狠的,沒個十年八載,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有膽量找事兒,可偏偏他們就蹦跶起來了,還是前后腳……” 孫鈺聽出味道來,眉心一皺,“你是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許懷義點頭,“若是楚王沒緊跟著反攻,弟子還不敢確定,現(xiàn)在倒是有七成把握了,倭寇也好,韃子也罷,應(yīng)該都是被楚王給挑唆的,或者說,是他們達成了什么利益結(jié)盟,比如贏了后,瓜分大雍啥的,有這么大誘惑在,韃子和倭寇肯定會全力以赴的配合楚王……” 孫鈺面色微變,“有證據(jù)嗎?” 許懷義無奈的攤手,“弟子現(xiàn)在敢有動作? 只能是猜測,您可以派人去查一下,不過眼下查不查的意義也不大了,總歸,三方都沖咱大雍下手了,打回去便是。” 孫鈺嘆道,“四面楚歌啊,若你的猜測是真,楚王就是賣國賊,不行,這事兒還是得查,而且很有必要!” 許懷義眨眨眼,“必要性在哪兒?” 孫鈺道,“從大義上摧垮楚王,不得民心,如何能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