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等著! 到那一天,便是病來如山倒,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過永平帝以為壓制了許懷義,接連幾天上朝,臉上都帶著笑,任誰也感受的到他心情舒暢。 許懷義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次小人得志,不就削了他面子,打了他的臉嗎,就這么高興? 哼,遲早有哭的時(shí)候。 為這事兒,韓鈞趁夜里,還偷偷回顧家一趟,找許懷義喝酒,拐彎抹角的寬慰他,就怕他一時(shí)想不開,再整啥幺蛾子。 許懷義哭笑不得,喝到半醉,散場進(jìn)了房車后,拉著顧歡喜的手吐槽,“韓鈞小看我了不是?我啥事沒經(jīng)歷過?又不是小年輕,還氣盛,多大點(diǎn)事兒啊? 不就是別人都去打仗了,就落下我嗎,有啥了不起的?三友去了,云亭也去了,連孟平都去了,就我沒去,別人咋看我?嘿,背地里肯定都笑話我唄,論武力膽氣,論兵法謀略,我可是精武學(xué)院的翹楚啊,偏永平帝這糟心玩意兒不讓我去,他這是公開處刑我啊…… 身為武將,不讓其上戰(zhàn)場,不讓其領(lǐng)兵,他娘的,這比斷人前程都狠,這是要把我給養(yǎng)廢了啊…… 王八羔子,老子等著他后悔的那天!” 顧歡喜耐心的聽著他罵罵咧咧,越說越上頭,到最后醉眼朦朧,呢喃著癱在床上睡了過去。 翌日,許懷義醒來,似乎忘了昨晚的一切,神色輕松自在的,該干啥干啥,完全沒有偽裝的痕跡。 顧歡喜卻忽然心疼了,他再豁達(dá),表現(xiàn)的再如何不在乎,其實(shí),還是意難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