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茂元不安的緊跟上一句,“商量的結(jié)果咋樣?” 本來,徐村長要請的人是他,畢竟如今他才是許家的族長,但他被弟弟硬是拽來這里商量許懷義的事兒,四叔公這才代為出面了。 四叔公沒理會倆人的問話,而是反問,“你們這么多人聚在這里,是要干啥?” 不等旁人開口,許懷禮就蹭的站起來,情緒的激動的一頓瘋狂輸出,添油加醋的把許懷義給狠狠討伐了一通,什么六親不認(rèn),什么無情無義,什么兄弟鬩墻、骨肉相殘,就差十惡不赦、喪心病狂了。 其他人安靜聽著,沒人附和,也沒人打斷。 許懷禮口沫橫飛,直說的嗓子眼發(fā)干才停下,見四叔公那張老臉上還是沒半點(diǎn)情緒,又義憤填膺的道,“四叔公,您老說,許懷義他是不是瘋了?我這個當(dāng)二哥的就是再對不起他,他也不用把我的臉皮撕下來往腳底下踩啊,他眼里還有沒有父母?還有沒有許家?還有沒有人倫綱常、孝道情義?” 最末了,還哽咽的抹了把眼,悲痛道,“不瞞四叔公,侄孫現(xiàn)在都不想活了,我讓他許懷義那么一頓羞辱,我以后哪還有臉出門見人吶?” 四叔公等他終于發(fā)泄完,依次問其他人,“懷仁、這事兒,你咋說?” 許懷仁掩面嘆了聲,“四叔公,我,我以后也沒啥臉面在外行走了啊……” “懷廉呢?” 許懷廉低著頭,聲音沉沉,“四叔公,三哥那么一鬧,就是置我們所有兄弟的顏面于不顧,我,我心里實(shí)在難以釋懷。” “嗯,你心里有怨氣,倒也正常,懷玉呢?你也跟你大哥、二哥、四哥,一個態(tài)度?” 許懷玉穿著天藍(lán)色的學(xué)子長衫,面容白皙清秀,坐在這里,頗有些格格不入,此刻,他更是如坐針氈,“四叔公,侄孫,侄孫只感到萬分羞愧……” “懷玉!”許茂山不由喊了聲,語氣里有幾分焦急和提醒,“這件事,跟你無關(guān),有你四叔公在,有你大伯和我在,你只管安心讀你的書就是。” 許懷玉一臉為難,欲言又止,“可是,爹……” 許茂山不容他質(zhì)疑的打斷,“你用功讀書,爭取早點(diǎn)考個秀才出來,那對爹來說,就是盡孝了,也是給整個許家臉上爭光,到時候,任是旁人再口粲蓮花、扭曲黑白、顛倒是非,也沒人敢小瞧咱許家兒孫。” 一句扭曲黑白、顛倒是非,就是給這件事定了性,也是給許懷義定了罪,尤其是從他這個親生父親的嘴里說出來,就更有說服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