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許懷義嘿嘿笑起來。 “我不是覺得江先生不好,相反,人家是狀元郎,當世大儒,前國子監祭酒,學貫古今,名滿天下,我還能不樂意?”顧歡喜嘆了聲,“我是覺得他不會答應收徒,人家來這里是避世躲清閑的,咱們有什么依仗讓他另眼相待?” “你就是擔心這個啊?這個我來解決!”許懷義一副不把這事兒放在眼里的模樣,大刺刺的道,“我有辦法。” 顧歡喜打量著他,“什么辦法?你可別亂來,他是個文臣不假,但我瞧著他身邊那老仆,八成是個練家子,你可別送上門去找虐。” “放心吧,我能那么傻?” “不然呢?你想怎么打動人家?”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你跟人家有啥感情?講理,你能辯論過一位學富五車的狀元郎?” “那就許之以利。” “還是洗洗睡吧!” 人家啥好東西沒見過,拿著俗物上門,就是自取其辱。 許懷義卻一副信心百倍的模樣,“媳婦兒,你只要點頭讓我去辦這事兒就行。” “行,行,你只管去,我等著看你打臉。” “也許到時候打臉的是你喔。” “……” 翌日,許懷義自己趕著騾車進了城,進出城門的時候,隊伍排的很長,移動的速度緩慢,衙役們檢查的越來越嚴,從側面反映了當下的災情越來越不樂觀。 大量的災民從四面八方涌向京城,把這里當成最后的救贖,不少人都是咬著牙撐著一口氣硬挺著堅持到了今天,可京城的應對措施并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好。 epzww.com 3366xs.com 80wx.com xsxs.cc yjxs.cc 3jwx.com 8pzw.com xiaohongshu.cc kanshuba.cc hmxsw.com 7cct.com biquhe.com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