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少了看到就煩的人,大家湊到一起不管嘮什么干什么都特高興。 可惜這讓人煩的人并不消停,喝了點酒就敢跑過來耍酒瘋。 白云黑土爭當火炬手的時候,常冬生晃晃悠悠過來,一進屋就往地上坐,大著舌頭含含糊糊讓張桂芳去給他做飯。 都喝成這樣了可一點沒耽誤他點菜。 “我要吃豬頭肉,再燉條魚,我要吃魚.” 吃個粑粑。 都沒用莫蘭使眼色,常春生和常又春兄弟兩個就把常冬生提溜起來扔到外邊。 到底還是親兄弟,扔到外邊不管那是不可能的,萬一凍死在外頭他們還得擔責。 于是,這兩個做哥哥的好好給弟弟上了一課,課上完常冬生賊精神,就是從頭到腳好幾個地方都特別疼. “能自己回家不?”常春生叼著煙,笑著問常冬生。 答案只有一個,此時此刻就是給常冬生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別的啊。 常冬生一瘸一拐的走遠,常春生回身喊道:“別藏著了,沒熱鬧看了。” 偷偷出來瞧熱鬧的常久幾人尷尬的走出來,對著常春生和常又春嘿嘿傻笑。 偷摸的看長輩的笑話確實不應該。 不過 他們沒笑,已經很給三叔面子了! “都瞧見沒,在咱們老常家對媳婦不好就是這個下場,過年都沒有年夜飯吃。” 說話時,常春生的目光重點在石頭身上停頓了一下。 點的很含蓄,石頭完全可以假裝沒看到,但他沒有。 “我知道。”石頭笑道:“我以后一定會對小九好的。” 光說就行了? 那不能夠。 前幾天他們回家時常春生一直在忙鹿場的事沒怎么在家跟他們嘮嗑,這大年夜的可有時間,于是常春生把一直放在外屋的大酒壇子搬進屋,要跟家里人這些小輩好好喝一頓。 這一壇子可不是普通的酒,里頭泡著鹿茸靈芝蛇等藥材補品,喝下去得有多補可想而知。 李萍怕這一桌子男的都不靠譜,悄悄對莫蘭道:“大嫂,攔著點兒吧,這酒勁兒可挺大,這光棍蛋子喝了不得呼呼淌鼻血啊。” 莫蘭卻道:“不用管,咱們常家的男的你還不知道嗎,就沒幾個能喝的,估摸著一人一杯頂天了。” 然而這次莫蘭判斷有誤。 這一桌子姓常的男人跟商量好了似的就沒有人主動提杯一起干,非得一個一個的跟石頭喝。 石頭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常久就看出不對了,想攔著,石頭卻在桌子底下扒拉她,甩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以為石頭有啥應對的妙計,結果就是硬抗。 車輪戰(zhàn),石頭就是酒量再好也不是常家人的對手啊。 年夜飯吃完時,石頭別說是走直線了,他連走都走不了,硬是被常文雨常文平抬炕上的。 “你們這是想干嘛啊?”他逮著幫忙收拾桌子的常文健問道。 常文健壓低聲音回她:“不干嘛啊,就是想跟他喝。姐,得虧你沒攔著,你要是攔了估計大年初一石頭哥還得被灌。” 怕她生氣,常文健還特意強調道:“姐,你可別生我們的氣,這事兒是咱爸挑的頭,你要有氣就去找咱爸。” 常久:. 她那幼稚的老父親啊! 既然是老丈人要給未來姑爺下馬威,她這個做姑娘的當然不能插手。 洗完漱回小屋睡下,迷迷瞪瞪就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誰?”她含糊問道。 回應她的是一聲嘆息,然后就聽到石頭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我,石頭,開門。” 開門前先看一眼手機,好家伙,凌晨三點,他想干嘛? 石頭酒勁兒還沒徹底過去,不過腦子已經清醒,路也能自己走了。 晃晃悠悠進來,直接撲到她的被窩里,含糊說道:“小九,我胃難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