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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水璃這段時日在心境方面的改善,她雖然看似能安安穩穩的靜坐一整天,但實際上心境從未有穩定過。
她只是不想讓主人為自己感到擔憂,方才裝出一副毫無問題的模樣,以此來蒙混過眾人。
再趁著深夜之際,竭盡所能去彌補白天的缺憾,將心境調整至與水璃相當的程度,也好盡快能幫主人一臂之力。
——可想法雖好,事實卻并不如她的意。
一連數日徹夜靜坐修行,她別說是讓自己冷靜下來,情況反而越來越差、愈發煩躁不安。
無論她如何絞盡腦汁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可心底卻總有一股邪火上竄,讓她始終都受雜念困擾。
越是不去想自己的主人,腦海里就越會浮現出主人的模樣。
越是想讓自己冷靜鎮定,可在察覺主人每晚都與夫人們恩恩愛愛,她就更加難以鎮定自若,幾度渴望著偷偷鉆過去再與主人歡愛一番。
而月夫人今日正要命主仆三人開始下一步的修煉,魔刀意識一陣天旋地轉,腦海里只覺得
自己肯定耽誤了主人的修煉進度。
如果讓月夫人和主人知道,自己的心境根本沒有冷靜下來,是不是會遭受責罰?
主人若是知道了,會不會嫌棄她是一把沒用的廢刀?
諸如此類的念頭不斷竄出,讓魔刀心弦都漸漸繃緊至極限,深埋在心底的惶恐與不安,很快將她的理智都徹底壓垮。
直至水璃與月夫人都暫且不在的當下,她終于是邁出了這一步——
“主人.狠狠欺負奴婢吧.”
魔刀面色潮紅,一臉迷離的喘息道:“無論怎么對待奴婢都行,只要您能高興.奴婢便可歡喜”
壯麗瀑布下,冰冷山水早已將兩人衣袍浸濕。
魔刀的長發也粘成一摞一摞的,凌亂披散貼在臉上,配著這張滿是春潮的媚顏、濕透的貼身黑袍,就像是饑渴難耐的欲女,正在渴求著自家愛郎的鞭笞.
“.”
楊是非在片刻震驚過后,并沒有被送上門來的美色而沖昏頭腦,反而逐漸冷靜下來,皺起眉頭。
魔刀的狀態,有點不太對勁。
這丫頭,平時就算再怎么貪吃,也不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
更不會在修煉關頭,突然間跳出來說要做些澀澀的事.以魔刀溫柔體貼的性子來說,決計不會如此輕率胡鬧。
況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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