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隊長。” 孫建剛被叫過來后,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沒有了之前的跳脫。 在他身上,隱隱還能看到一絲敬畏。 “說說,怎么回事?” “您不知道?” 孫建剛一下子瞪大眼睛,但迎接他的只是孫向陽一個眼神,頓時一哆嗦,趕忙解釋起來。 “昨晚錢婆子中邪了,非要掐死錢寡婦,幸好趙組長攔住,后面老支書就去了,然后讓人打了一桶剛挖出來那口井的水潑在錢婆子身上。 然后錢婆子就一下子好了。 老支書說,您找到的那口井不一般,之前挖出來的那塊石頭,叫鎮(zhèn)龍石,所以井里的水有鎮(zhèn)邪的效果,才把錢婆子給鎮(zhèn)住了。 不過……” “再賣關子,你就挑大糞去?!? “不過大家都覺得,錢婆子之所以突然中邪,跟您有關。” “跟我有關?” “對啊,整個雙水灣,除了您有這份能耐,誰還有?” 這句話,直接讓孫向陽不知道說什么好。 難怪剛剛不少人看他的眼神帶著敬畏,甚至還提供了他不少經(jīng)驗,這是被錢婆子中邪給嚇住了? 老支書這一波助攻,倒是讓他把威給立起來了。 甭管錢婆子中邪是真的假的,可既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傳開,哪怕只是半信半疑,都足夠了。 再加上以前舉報孫向陽他爹那一出,嘿! 不過,孫向陽卻沒跟孫建剛解釋什么,直接把他打發(fā)走,又在這邊轉了一圈后,便直接離開。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邊,大家都有些不自在,估計還得適應幾天才行。 那他走? 反正這邊有孫恩光看著,再加上之前的激勵,眾人都鉚足了干勁。 “向陽哥,老支書讓您去井那邊?!? 孫向陽沒走多遠,迎面就碰到一個小年輕,說話帶著敬語,只是眼神有點躲閃。 “好?!? 孫向陽點點頭。 反正他原本就打算去找老支書。 來到井這邊,院子里已經(jīng)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唯獨中間那口井,看上去有些顯眼。 別看之前打井的時候,直接在地面開了個三四米直徑的大坑,但那也是為了容下更多的人,一起往下挖,效率也快。 而當砌起來以后,露在外面的井口直徑,也就兩米左右,井臺高出地面差不多五十公分。 圍上一圈,五六個人能一塊打水,還互不干擾。 這口井差不多在十來米深度打出水來,然后又往下挖了兩米,出水也多,靜置個三五天,水位就上升到距離地面不到十米的樣子,足夠雙水灣所有人敞開了喝。 但井臺上卻沒有架上那種打水的轱轆,原因是太慢了。 用老支書的話說,就算個娘們也能輕松提起一桶水。 所以旁邊擺著兩個拴著麻繩的水桶,要打水的時候,直接把桶往井里一丟,輕輕一擺,桶就滿了,然后幾下就提溜起來,速度還快。 如果水面距離井口只有兩三米,那就更簡單了,稍微熟練的,都不用繩子拴著桶,直接用扁擔勾著桶放下去,一蕩一翻一提,水就上來了。 但要是架上那種打水的轱轆,一次只能一個人,速度慢,效率低,就得排隊等著。 所以老支書大手一揮,不用那玩意。 “向陽,過來瞧瞧這字寫的怎么樣?” 孫向陽來的時候,老支書正蹲在井臺前,像是欣賞著什么杰作。 這會,井臺被用水泥抹過,但還沒有干透,正對著南邊,也就是進來的方向,上面寫著,或者說刻進去三個字:孝先井。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記載著年月日。 “寫挺好的?!? 孫向陽違心的說道。 雙水灣這邊,也就孫會計的字稍微好看點,但也僅限于稍微。 更何況是在水泥上刻字了,能好看到哪里去? 頂多就是看上去比較板正。 跟好看,跟書法,完全搭不上半毛錢關系。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剛找孫會計寫過毛筆字,先不說眼前的字,一點也不像孫會計寫的,光是這種殊榮,老支書會讓給外人? 所以,這字是誰寫的,還用得著猜嗎? “也就湊合吧?!? 老支書聽到孫向陽的夸贊,矜持的笑道。 “還有立碑的事情,咱們這邊沒有好石頭不說,也沒誰有這份手藝,所以我打算過幾天去趟沙坪壩,那邊玩石頭的比較多,刻碑也是出名的,到時候請塊好碑回來立在旁邊。 不過立碑不著急,但這井也洗的差不多了,我打算明天就召集人,整個儀式,然后大家就可以在這邊打水吃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