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孫向陽這話一出,周圍的氣氛頓時變了。 就連沙宏成也沒想到,孫向陽竟然會當著劉春花的面‘打臉’。 這是有仇嗎? 好在這時,孫向陽再度開口說道:“劉隊長,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聽說沙坪壩這邊的地層比較復雜,下面好像有什么裂縫,我對這些不怎么了解,所以想請教一下。 畢竟如果有裂縫,或者有別的礦脈,對尋龍尺的磁場,也會有所影響,容易形成誤判。 沙坪壩的情況我也知道,今年再耽誤下去,就只能等到明年了。” 面對孫向陽的解釋,劉春花面色頓時緩了起來,其余人也都松了口氣。 雖然劉春花沒給沙坪壩打出水來,但在這里的日子,那也是真的沒少付出。 “這個好說,我那邊記錄了不少資料,回頭我拿給你,有什么不懂的,你也可以隨時問我。” 劉春花痛快的說道。 “那就謝謝劉隊長了。” “不客氣,都是為了沙坪壩能早點打出水來,而且我對尋龍尺也挺好奇的,這段時間沒少自己琢磨,只是太笨,一直沒研究明白。” 劉春花搖搖頭,自嘲的說了句。 “回頭咱們一起研究。” 孫向陽一句話,頓時讓劉春花喜出望外,甚至情不自禁的看了旁邊耿國海一眼。 對方從雙水灣回來的時候,可是一臉愁容,跟她說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不能著急。 對此,她也能理解,畢竟這種家傳本事,豈能輕易就傳給外人? 她甚至已經做好了長期堅持的準備。 那句話不是說了嗎?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可還沒等她努力,怎么孫向陽的態度就突然轉變? 耿國海被劉春花看的渾身不自在。 都到這會了,他能說什么? 裝傻唄。 沙兆亮見孫向陽對打井這么上心,自然大喜,這次說不定就真的成了。 畢竟孫向陽沒來之前,他見劉春花拿著尋龍尺找水,還去問過。 盡管劉春花沒點出孫向陽的名字,但卻告訴他,這是從一個高人手里學到的,是有真實科學依據的,跟民間那些騙人的把戲不是一回事。 然后沙兆亮就上心了,但無論他怎么問,劉春花就是不肯透露那個高人是誰。 最終他只能請沙宏成出馬,總算誆出了一些東西,鎖定了雙水灣,也就是孫向陽的身上。 其實,一開始劉春花嘴巴很嚴實,堅決不肯透露出孫向陽,免得給對方惹麻煩。 但沙宏成雖然性格直,但不傻。 傻子也當不了支書。 結合劉春花最近一段時間去過哪里,回來后手里又多了一副尋龍尺,答案還不是呼之欲出嗎? 等沙宏成上門確認了,劉春花再瞞著也沒用。 先前孫向陽沒到的時候,沙兆亮就問過劉春花,對高人應該怎么稱呼。 劉春花認真的想了想,認為高人就應該稱呼大師。 所以才有了剛見面沙兆亮叫大師的一幕。 隨后,孫向陽拒絕了沙宏成讓他先休息的提議,而是直接讓劉春花領著他查看沙坪壩的地形。 這一幕,讓沙宏成大為感動。 瞧瞧,人家身體不好,帶著傷,還這么盡心盡力,所以那件事情必須要辦成,還得辦的漂漂亮亮。 囑咐了沙兆亮兩句,沙宏成便匆匆離去。 “小爺,在家嗎?” 沙宏成來到壩上一處有些偏僻的窯洞,隔著院墻就喊了起來。 “眼瞎還是耳朵聾?叫什么叫?” 院子里,一個頭發漆黑,卻滿臉皺紋的老人,正一手石頭,一手刻刀,似乎在雕琢著什么。 盡管石頭堅硬,但老人腳邊卻落滿了石屑。 “小爺,來活了。” 沙宏成湊上去激動的說道。 眼前的老人就是他那個長輩,論關系,他叫小爺。 也就是說,對方是他爺爺的弟弟。 依著沙宏成的年齡,他親爺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年了,偏偏卻還有個七十來歲的小爺。 估摸著他這位小爺,歲數比沙宏成的親爹都要小一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