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岑郁似乎對這位空降出現的上司非常不喜,偶爾提到對方的時候,對他的形容也都是些“富二代”“空降”“眼高于頂”之類的形容。 這也是虞莘玉雖然非常不喜歡這位上司,但還沒徹底發瘋的原因。 他捏著手里的襯衫,無數次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岑郁不喜歡他。 岑郁誰都不喜歡。 虞莘玉當然知道岑郁不喜歡自己,但是無所謂,岑郁既然誰都不喜歡,那他就是唯一的那一個,他自己承認的男朋友。 想到這兒,虞莘玉的心底就頓時安心了一些。 再看眼前這個襯衫,以及上面沾染的香水味兒,也沒了那種如鯁在喉的感覺,而是歡歡喜喜地把臉蹭在了襯衫上……除了衣領和袖口的位置,沾染上了那討厭的香水味,其他地方還是他熟悉的岑郁的香水味道。 木質的淡雅又不顯眼,帶著些許苦澀的羅勒和潮濕的苔蘚的味道,性冷淡感覺的香水…… 虞莘玉把臉埋在襯衫里,直到鼻腔里充斥著熟悉的香水味,冷淡的木質終于蓋過了原先的廣藿香的味道,他才抬頭,然后小心翼翼地撫平了襯衫。 “老公對不起啊。”他自言自語,“把你襯衫弄皺了。” “我到時候給你買新的。” 岑郁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虞莘玉根本不怎么會洗衣服,大多數自己的衣服都被他洗壞了——然后又買了一模一樣的冒充了事。 但是那些洗壞了的衣服,虞莘玉也舍不得扔,全部放在了自己房間的巨大衣柜里。 如果岑郁哪天走進虞莘玉沒鎖上房間的臥室,打開了那占據了一整面墻的衣柜——大約能發現不少與自己衣柜里完全一樣的同款,都是那些被虞莘玉洗壞了的廢棄衣服。 虞莘玉想通了這些心情就好了很多,又歡歡喜喜來到了花灑下面,開始清理自己的身體。 他擠了一些和岑郁的同款沐浴露,心底美滋滋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笑容,覺得自己和岑郁不僅用上了同樣香味的沐浴露(廢話這沐浴露他自己買的),還穿是上了同款的睡衣。 就是總感覺今天晚上岑郁回來的時候表情有些不對勁…… 虞莘玉的動作停頓了幾秒,在花灑下開始仔細思索起來。 難道是那個該死的上司刁難岑郁了? 不對,如果是那人刁難的話,岑郁回來絕對會黑著臉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