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終于,剛才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失控發狂的段八郎算是被控制住了,在場眾人這才算是回過神來,躺的躺傷的傷,慢慢緩過神來,有氣無力地坐起身來,詢問此事蹊蹺。 曹云飛微微皺眉,先是狐疑地掃了一眼武玄月,想要說什么卻還是把那半截子話給咽了回去,再次將目光投向倒了季無常那方。 “季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季無常哀聲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張口道。 “堂主——是否還記得段八郎的身世?” 曹云飛凝眉恍然失神,沉吟不決片刻,方才動唇道。 “那又如何?” 季無常義形于色,悵然若失。 “算起來日子,還有七日便是段八郎家父的死祭,比還記得之前歸來之日被沙狼圍攻的時候,那些被中了鬼氣的沙狼嗎?若是沒有錯的話,那鬼氣不是別人的鬼氣,就是段八郎父親的鬼氣,他們的目標是在段八郎一個人身上。” 聽到這里,曹云飛神思恍惚,一臉迷茫不解。 “季先生請明示,云飛不解。” “該怎么說呢,這次段八郎才是這件事情的最終目標,堂主可知段八郎的父輩是這一代有了名的劊子手夫,殺人過百,說來這斬首示眾之事冤魂本不該找劊子手索命,判官下令劊子手不過是聽命行事,即便如此,劊子手刀下還是有太多冤魂孽債,自己還不了陰債就累計到自己親人身上。父債子還——段八郎出身就注定要幫他父親還陰債,即便他武道修為再高也無可奈何,戾氣太重根本不能夠手持兵刃。” 說到這里,季無常稍微停頓了片刻,將目光投降到武玄月這方來。 “單公子你現在明白了嗎?為何段八郎不能夠使用兵器,因為一旦他碰了兵器就會惡鬼纏身,化身成為一個戾氣十足的魔頭,殺人紅眼。” 聽到這里,武玄月為之一愣,頓時有幾分張皇失措,眼神中充滿了可憐和不知所措。 “在段八郎小時候的事情,前堂主就是在街口碰到他和其他小孩子打架,力大如牛,戾氣十足,潑了命地一般拳打腳踢,差點沒有要了旁人孩子家的命,這樣的兇狠眼神,哪里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該有的眼神呢?曹堂主心神膽寒,將其帶回家,命其學習武學正道,為化解其身上的戾氣。事后還調段八郎的身世,方才知道他父親早年就去世了,母親不忍重辱丟下孩子自己跑了,前堂主心生憐憫便把他養在了自己身邊,段巴郎不負眾望,也算是一個武術奇才,學武能力飛快,但是獨獨不能夠刀兵相刃,一旦碰了兵器就變成了另一個人,渾身血腥暴走,宛若惡鬼一般。” 武道乃是正道,妖術戾氣是與武道背道而馳的武邪之道,原來段八郎不配兵器,不是別的原因,而因為是一旦有兵器在手,他就會被詛咒,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鬼! 武玄月了然,頓時心里不是個滋味來,要知道是這樣一個結果的話——自己當初就不該不分實事的信口開河,這不是明擺著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曹云飛實在忍不住,連連追問不止。 “季先生,那為何今日的段八郎即便沒有碰兵器也變得失控起來呢?” 季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悵然張口道。 “那邊是鬼氣作祟,今日只是小試,只怕到了七日之后,段八郎父親死祭那一日,這鬼氣會更驚人,到了那個時候只怕我們都不好控制。” 聽到此,曹云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誠惶誠恐來,不時眉頭緊皺了起來。 “那邊是無計可施了嗎?我們就坐等著這家伙發瘋發狂出去危害眾人嗎?” “只要是把他身上的鬼氣打散就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