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云振駕駛的吉普車與前方這輛馬力雄渾、車身堅固且防護性能卓越的奔馳越野車發生了劇烈碰撞。 只聽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周云振的吉普車撞向奔馳越野車。 然而這場力量懸殊的對決中,奔馳越野車憑借其出色的抗沖擊能力和強大的馬力,僅僅是在撞擊瞬間出現了短暫的速度減緩。 仿佛一只被重擊卻仍能穩立不倒的鐵甲巨獸,盡管暫時熄火,但很快引擎便重新啟動,發出低沉有力的轟鳴,又以一種堅韌的姿態慢慢恢復了行駛。 相比之下,周云振那輛經受不住強烈沖擊的吉普車,在這一撞之下,顯得尤為脆弱無力。 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扭曲聲,吉普車瞬間失去了平衡,車身側傾翻滾,最后悲壯地倒在路邊深深的水溝里,引擎徹底熄滅,再無半點前行的可能性。 周云振滿身塵土,狼狽至極地從嚴重變形的駕駛室中掙扎而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無奈。 他下意識地想要用手槍精準打擊對方車輛的輪胎,令其陷入無法移動的境地。 然而,就在手伸向腰間的一剎那,他才痛苦地記起,自己的手槍早已被鄭聞悟收繳。 想到此處,周云振不禁捶胸頓足,悔恨交加。 倘若自己當時不是那么急躁匆忙,能夠將隨身攜帶武警的自動步槍,此刻只需一發子彈,就能夠輕而易舉地將那輛奔馳越野車的輪胎擊穿。 讓其寸步難行,絕塵而去只能成為它無法實現的奢望。 如今,面對眼前奔馳越野車由慢到快逐漸加速,最終化作一道疾馳而去的殘影,周云振只能眼睜睜地目睹這一切,充滿了挫敗感和懊悔。 周云振胸中熊熊燃燒的恨意猶如火山爆發,直沖云霄。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低吼著對錢溫江這個陰險敗類的憤慨與不滿。 如果錢溫江沒有刻意以卑鄙手段阻撓司機駕駛吉普車展開疾風驟雨般的追擊,那么此刻,那輛載著罪犯步豹紋亡命天涯的車輛早已被逼入絕境。 只需再加一把勁,吉普車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只要稍有機會靠近目標,即使不能猛烈撞擊將其徹底撞停,也足以制造一場突如其來的碰撞。 迫使對方車輛瞬間失去平衡,啟動時必然需要時間調整,那時只需一瞬之機,有槍在手,便能精準無比地瞄準并擊毀他們的輪胎,令其無法逃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