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料想到,這次紫霞宗道會竟然會以一場生死之戰作為終局。 樊萱殺了莊野云,徐懷谷對她恨之入骨,而徐懷谷讓高傲慣了的樊萱顏面喪盡,樊萱也想讓他死。 二人之間的仇恨沒辦法調解,也沒有人愿意調解。畢竟這就是修士界,恩怨情仇本來自然,只看這一場比試究竟是誰更加技高一籌。 不過那一位九境的老修士還是擺明了態度,盡量不讓這最后一場比試鬧出人命。 只不過樊萱的掌心雷,亦或是徐懷谷的心湖飛劍,都很快,至于能否快過那九境老修士的出手,也尚未可知。 殷子實見到徐懷谷最終還是進了最后一輪,要與樊萱生死交戰之時,也無可奈何。 但他留了一個心眼,以小飛劍傳了一封信回扶搖宗,說明紫霞宗道會的情況,至于鄧紙鳶是否會出手,又會怎么做,那就不是他所能考慮的了。 他只希望徐懷谷能夠靜下心來,最好與樊萱和解,畢竟那確實是一場意外,他與樊萱和紫霞宗交惡,沒有任何好處。 距離最后一場比試的時間越來越近,柳婉兒愈發焦急,那一封寄回宗門的信宛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音。 而殷子實和白小雨這邊也是如此,不禁令二人都有些著急。徐懷谷還是沒日沒夜地練劍,他下了決心的事,誰也勸阻不了。 時間一日一日地流淌,馬上就到了比試的那一天,徐懷谷一大清早便和柳婉兒、杜樂湛一起前去五雷臺。 這天天氣很好,清晨的微風涼爽,天空湛藍如海,萬里無云,是個極好的大晴天。 柳婉兒一路上都蹙著眉,她發現徐懷谷真的是倔得像頭牛,無論她費多大力氣勸他,他就是不搭理,氣得柳婉兒干脆都不想管他。 可是今早,她還是陪他來了。杜樂湛沒怎么勸徐懷谷,他尊重徐懷谷的決定。 生死由天,且看今日結果如何吧。到了五雷臺下,只見底下修士人山人海,比起之前任何一場比試都要多出好幾倍。 還有一些長老們也早早地開始等候著,看得出來,眾人對這一場比試極其熱情。 柳婉兒心情沉重,轉頭對徐懷谷說:“你知不知道你面對的是誰?要是你出了閃失,不僅谷主她是白救你了,余姐姐她該怎么辦?我又該怎么辦?你想過嗎?”徐懷谷堅定地說:“我不會死,她會死。”柳婉兒被氣得冷笑:“徐懷谷,不僅是樊萱冷血,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走吧,我管不著你,要死要活都由你自己!”徐懷谷轉身想要走,柳婉兒又說道:“等一下,你回來!”徐懷谷轉頭,疑惑地看向她,只聽柳婉兒說:“我那塊給你的平安無事牌,還在身上嗎?”他搖了搖頭,說:“取下來了,挺長一段時間沒系上了。”柳婉兒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攤開手掌。 看書溂徐懷谷從包裹里拿出那一塊木牌,放在她手心上。柳婉兒彎下身子,幫他把平安無事牌系在腰間的衣裳上,掛好了。 徐懷谷淺笑道:“系得真好,比我自己系得好多了。”柳婉兒抬頭沒好氣瞥了他一眼,泄了氣,最終還是關心地說:“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今天務必小心點,別出事了。”徐懷谷向前走一步,抱住了柳婉兒,輕聲說:“等我回來。”柳婉兒愣在原地,就這么手足無措地被徐懷谷擁著,許久才說:“好。”徐懷谷松開她,轉身走向那一座五雷臺,腳步快而堅決,好似樊萱于他而言并不足為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