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于第一次見到木屋的葉漓煙來說,這種建造在樹上的房子無比新奇,進屋后一雙美眸東瞧瞧西看看,充滿了好奇。 江不毅點燃油燈為漆黑的樹屋帶來了些許光明。 “我這比較簡陋,沒客棧舒服,你們湊活一晚吧。”江不毅說著,看向沈亦安:“小子,你要不嫌棄我,累了就去床上休息吧,和螭吻戰(zhàn)斗那么久累壞了吧?” “坐著休息一下就好了。” 沈亦安迎上江不毅的目光,墨眸深邃如深空,問出了他心中的那個問題:“江老,你的劍心,至今沒有修復的跡象嗎?” 江不毅一怔,嘆了一口氣,頗有幾分解脫意味的笑道:“這么年了,有些事情早就看開了,修復了又如何呢,早已回不去當年那個狀態(tài)啦。” “其實現在就挺好,我這老家伙在這生活的也悠哉,釣釣魚吹吹風,聽聽那些家伙吹牛皮,有時沒事還能指導指導那些毛頭小子。” 說句實話,今日他見到沈亦安的劍,那顆早已塵封的心確實有些許悸動,但也僅僅是悸動罷了,人到了這個歲數許多事情就看開了。 倘若他能年輕二十歲,定然要破而后立,再入一趟這江湖,找當年的家伙報仇雪恨。 “甘心嗎?”沈亦安點頭,輕笑了一聲問道。 當年一劍碎了江不毅劍心的家伙,他調查過一些信息,對方似乎不是乾人,那人進入大乾挑戰(zhàn)了不少成名的劍修,無一敗績,后來不知為何,突然銷聲匿跡,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至此那人的身份也成了一個謎。 對于對方的身份,他有一些猜測,但不敢貿然確定。 “不甘心又如何,人生就是這般,總會有許多遺憾,不過,我能認識你小子,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我的路就到這了,你們的路還很長,可別學我,半途而廢,咱們這些劍修,就應該有一種一往無前的心,管他娘前面是什么妖魔鬼怪,敢攔路,干他就完了!”江不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哈哈笑道。 “干他就完了。”沈亦安舉起酒杯跟著哈哈一笑。 “我跟你說,當年我就差一招,那家伙還不講武德偷襲我,要不然,哼哼,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沈亦安聞言啞然一笑,江不毅還是老樣子,嘴上說的好聽,逢熟人還是會念叨當年之事,強調自己輸的如何如何冤枉。 事情過去這么多年,還有幾人會去在乎事情的經過,他們只會感慨,那年立志收集天下名劍的少年,如今已是個喜歡吹牛的老家伙了。 酒過三巡,江不毅一雙發(fā)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沈亦安,盯得后者有些發(fā)毛。 “江老,這么看我干嘛?”沈亦安笑問道。 “我好奇你小子是不是被誰奪舍了,你小子怎么年紀輕輕這么強啊,你是打娘胎里就開始練劍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