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宮里這么多年,王嬤嬤可以說什么都見過了,對于眼前人想要什么,她一眼便知。 所以王嬤嬤的表情并沒有太大變化,“郡主先凈手吧?!? 這反應讓元敏郡主愣了一秒,不過她迅速冷靜下來,按照王嬤嬤的心意將自己清理了一番。 等坐到梳妝鏡旁側后,王嬤嬤又拿起旁側的梳子,“方才奴婢問了王府上其他的人,婢女說郡主將自己的喜服給撕壞了,婚期將近,重新定制喜服已經來不及,所以只能把已經撕壞的喜服給修補修補,還要委屈委屈郡主了?!? “什么?”元敏郡主有幾分不可置信,迅速扭頭去和王嬤嬤對視,“嬤嬤可是在和我玩笑,意思是……要我穿著破爛的喜服成親?” 王嬤嬤仍舊是那副十分平靜的表情,手中動作不停,給元敏郡主梳著發髻,“種的什么因,就會得到什么果,元敏郡主自己親手把喜服給撕壞,自然也要承擔這樣的因果?!? “這件事奴婢已經稟報過太后娘娘和敬妃娘娘,她們二人也一致覺得是這般,還請郡主委屈委屈?!? 這話幾乎是不了違抗的,因為王嬤嬤已經搬出了太后和敬妃,這就說明她們都默認了這個做法, 元敏郡主拳頭收緊,身體顫抖不止,呼吸都有些急促。 可是看著鏡子里自己的那張面龐,最終還是強行隱忍下來,“是,這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不該意氣用事,這樣的結果……我愿意接受?!? 王嬤嬤對這個回答不算滿意,同時也算不上厭惡,由于她能夠透過元敏的表皮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本質,所以最后也沒有露出笑臉。 接下來半日就是各種禮儀訓練,包括如何笑,如何說話,如何走路,王嬤嬤十分嚴厲,元敏郡主敢怒不敢言,更何況現如今根本沒人站在她的這邊,所以這一切都只能她自己承受著。 相比來說,林清晚這邊就十分安靜且平和,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閉目養神,順便在旁側的小桌子上抓兩塊糕點,愜意非常。 春眠端著水果從門外進來,看到林清晚這副模樣,沒忍住進屋拿了一件披風出來,“小姐,你怎么就這樣躺在這里?這兩天風大,還是進屋里去吧?!? 這段時日春眠一直如此,生怕林清晚會再次病倒,然后一病不起,所以在看到她有什么不注意自己身體的行為都會開始嘮叨。 林清晚沒忍住坐起身來,然后用一只手輕輕戳了戳春眠的腦袋,“好了好了,你怎么跟個老媽子一樣,我的身體我還能不清楚嗎?沒那么嬌貴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