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琬清進了自己的屋子。 沉魚很快就來了,手里還端著桃花酥,小臉滿是疑惑。 “怎么樣?” “小姐,”沉魚放下桃花酥,搖了搖頭,“沒人動手腳。” 剛剛他們離開的時候,故意讓小廚房做點桃花酥,又讓幾個信得過的人想辦法盯著,看有沒有人下毒。 結果,并沒有發現。 宋琬清皺了皺眉,“這么謹慎?” “怎么辦?” 宋琬清吃了口桃花酥,“讓他們繼續盯著,總會抓到。” “恩。”沉魚點了點頭。 下午的時候,宋琬清又帶著沉魚出了門。 她的臉還有蕭九安的毒,都需要新的藥,她得去趟藥鋪。 宋琬清的外祖父是老國醫,母親又做過后宮的女醫官,所以,他家最多的鋪子就是藥鋪。 光是母親留下來的嫁妝,藥鋪就有十幾個。 其中,最大的藥鋪就是廣生堂。 一炷香的時間后,宋琬清站在廣生堂門口,就見宋知秋帶著冬蓉在里面頤指氣使。 “小姐,”沉魚壓低聲音,“二小姐是打算把夫人留給您的藥鋪都當成嫁妝帶走嗎?” 看來是這樣了。 宋琬清站在門口沒急著進去。 “二小姐,”藥鋪的老板薛長貴,今年四十多,是個忠厚老實的男人,“賬本真的不能給您看,要不我差人去找大小姐過來吧?” “你們廣生堂的人要翻天嗎?”冬蓉嗓門比誰都大,“大小姐是主子,二小姐就不是了嗎?” 薛長貴擦了把額頭的汗,“當然不是,只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