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的時候,宋琬清就被叫去主院興師問罪。 定安侯宋青山氣瘋了。 今日宋知秋出嫁,他無法送嫁,也不能去楚王府見證一切,究其原因就是因為宋知秋是嫁為側室,說白了就是妾,而這一切都是宋琬清造成的。 原本,侯府給宋知秋準備了極為豐厚的嫁妝,他心里好受一點,可陳青蓮說,嫁妝全被宋琬清搶走了。 “這個孽障,那場火怎么沒把她燒死?”宋青山破口大罵,“今天我非要打死她。” 此時,宋琬清和沉魚一只腳剛踏進主院。 沉魚被這罵聲嚇的一哆嗦,“小姐,咱們還要進去嗎?” “當然。”宋琬清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可聽到自己的父親如今偏心成這個樣子,她又怎么可能不難過?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進了正廳。 “跪下!”宋青山大喝一聲,他手中拿著那個布滿倒刺的藤鞭。 沉魚嚇的渾身發抖,眼看著就要跪下,卻被宋琬清一把拉住。 宋琬清一雙眸子冷冷的直視宋青山,“女兒為何要跪?” “你還好意思問?”宋青山用藤鞭指著宋琬清,“你妹妹今日嫁人,你干了什么好事兒?” 宋琬清冷笑一聲,“父親怎么不問,陳青蓮和宋知秋又干了什么好事兒?” 宋青山猛地一鞭子揮了過去,倒刺擦過宋琬清剛剛恢復的臉,留下一道皮開肉綻的血痕。 他惡狠狠道,“他們做了什么,也不是你今日胡鬧的理由!” “小姐,你沒事兒吧?”沉魚看到血都滴下去了,立刻擋在了宋琬清身前,“侯爺,今日都是奴婢的錯,你要打就打奴婢,別打小姐了,她的臉好不容易才好了。” 她邊說邊哭,伸開雙臂,將宋琬清整個人護在身后。 宋琬清靜靜的站在那,如果說之前,她對這個渣爹還抱有一點希望,那么這一刻,她就清醒的意識到了,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這個爹對她沒一點愛。 宋青山的藤鞭再次舉了起來,先打沉魚再打宋琬清,對他來說沒區別。 他心中當真是氣極,藤鞭惡狠狠的落了下去,面對沉魚,他幾乎是用了全力。 沉魚嚇的閉緊了眼睛,卻依舊沒有讓開,然而,鞭子卻沒有落在她身上,等她睜開眼的時候,瞬間嚇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