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來了,可我……我不敢同她說話?!? “瞧你這點出息,距離馬球賽可都快三個月的,如今眼見要盛夏了,你這速度當真是慢的不行?!? “你行你去啊,你真不知道,站在她的面前真的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好在她很溫柔,我也不算全無收獲,如今我們可以說上話了?!? …… 除了她們,還有不少人都在討論涂清予。 有些夫人更是直言,“可惜她已經被裴家定下了,若不然……” “是啊,瞧瞧她那通身的氣派,嬌蠻些便嬌蠻些,咱們這些人家,誰還不是一腳出八腳邁的人。” “咱們早些年沒發現呢,竟讓裴家先定下了?!? 這些目光和討論,大部分都是善意的,只有少部分人,恨不得她去死。 比如……許穎。 此時的她正躲在一簇牡丹后面,看似坐在桌子上在喝茶,實際上,從涂清予進來,她的眼神就沒有再離開過涂清予。 那副陰鷙狠辣的樣子,仿佛下一瞬就要撲上來,將涂清予一口咬死。 涂清予:“她的腳傷就好了?” 按照現在的醫療水平,三個月能好成可以出來參加宴席也是稀奇。 大寶:“是許父給她請了骨科圣手,那人早些年受了許父一些恩惠,許父不想養的這么大眼見著可以聯姻的女兒就這么廢了,于是用了這個人情。 不過她沒有好全,待會兒你仔細看看,她走路還是挺小心翼翼的。” 這里的大家閨秀走路都不會邁什么大步子,可是許穎的明顯不一樣。 涂清予:“她是想在宮里搞事情?” 這是一個疑問句,可涂清予卻異常的篤定。 沒有明確的目的,誰會忍著疼痛出門呢? 大寶:“許家有個旁支的姑娘在宮中當女官,說來,那姑娘還要叫許穎一聲姑姑,早些年,這個姑娘也被許穎設計,欠下了許穎的人情。” 涂清予:“她這次想搞什么?” 大寶:“還能搞什么?要不,就是想方設法將那個人渣搶過來,坐實兩個人的奸情,要不就是壞了你的名聲,她好上位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