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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說那曲昭媛也是九嬪之一,一宮主位,能在后宮眾多妃嬪中做到一宮主位這個位置,家中自然是有幾分權勢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家中有幾分權勢的妃嬪,皇帝說廢就廢了。
她有些不解,這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錯?
那宮妃往賢妃身邊湊了一些,低聲道:“聽說……”
其實事情也簡單,就在昨天傍晚,曲昭儀等在李元啟回長生宮路上,一襲露肩的舞裙翩翩起舞,身上涂了濃郁的催情香膏。
橙黃色的夕陽下曲昭媛就像是一只翩飛的蝴蝶,銀紅色的舞裙在空中飛舞,裙邊都染上了橙黃色的光芒。
再加上暖情的香氣,但凡她今日勾引的不是李元啟,應當都會成功。
李元啟的眼神也確實是有一瞬間的迷離,就那一瞬間,路保差點要去安排了,可也就一瞬間,很快他就清醒了過來。
他貼身帶著的珠子在發燙,那香氣只在開始的一瞬對他有一點作用,在珠子開始發燙后他就清醒了過來。
他就站在那里,看著曲昭媛跳完了一整支舞,然后冷靜下令,要將曲昭媛禁足。
是的,一開始,他只是要將曲昭媛禁足。
那藥他聞的出來,是暖情的藥,敢在宮中用禁藥,本該嚴懲,可他想到后宮中的這些女人,都是為著子嗣才被他納入宮中,再加上如今涂清予腹中已經懷上了孩子,只要還沒有釀成大禍,他也愿意給后宮中的這些女人一次機會。
可曲昭媛對他的手下留情并不領情,她滿臉錯愕,“陛、陛下……”
她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舞是她花費了無數個日夜練的,藥是家族傾力找的。
前朝的宸妃就是靠著這個藥寵冠六宮的。
來之前她是有絕對的自信可以憑借此重獲榮寵的。
可當她跳完后看著冷靜站在那里的李元啟便徹底慌了神。
正好此時帶著嬌嬌和猛男出來散步的涂清予走到了這兒。
涂清予只一襲鵝黃宮裝,外搭了一件月白的外氅,快入冬了,她的外氅帶了一圈薄薄的毛領,看著輕便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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