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靖川輕咳兩聲后道:“陳良娣的父兄在南邊兒立了功,滿朝文武都在看著我,可能過幾日,我就要解了她的禁足了。” 自己還沒上位就這點不好,盡管大家默認往后他就是君主,但那也還是往后。 朝臣還是父皇的朝臣。 他竟然還不能隨意處置一個后宮女子了。 “這有什么,放出來就放出來啊,如今我也是良娣了,再不怕她欺負我了。” “你不生氣嗎?” 涂清予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我知道殿下有殿下的難處,我都理解的,如何會為了這點事情就生氣?” 屁,陳良娣要是再敢將爪子伸過來,她就敲碎了這爪子! 她這副樣子,惹得姜靖川又是一陣心軟。 再一次在心里發誓,一定要給她最好的。 “殿下呢?殿下來了嗎?”宜春殿里,太子妃掐著時辰又一次問道。 “娘娘。”嬤嬤簡直恨鐵不成鋼,“娘娘,殿下的心不在這里。” “您當務之急是好好養好身子,等身子好了,再找機會懷上一個,生下個皇孫,將小皇孫和小郡主好好撫養長大。” “我、我這樣還能養好嗎?”太子妃抬起頭,“嬤嬤,我好疼,為什么會這么疼?” “娘娘您……下體有些撕裂,奴婢已經去信,讓夫人找保養的方子了,您放心,會好的。” 太子妃整個人都震驚了,僵在那里,完全動不了,“撕、撕裂的意思是?” 嬤嬤沒有回答她,可是她自己感受到了。 她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的變化,她美了三十年,從沒想過,生孩子會帶來這么大的傷害。 良久,她才雙目無神地吶吶道:“我為了給殿下生孩子,遭了這么多罪……” 可是,他甚至沒有來看看她們母女。 十二月二十四,雙胞胎的滿月宴。 老皇帝將宴席辦的很大,幾乎堪比國宴。 涂清予出月子,她這個太子良娣,第一次身著華服出現在這樣的場合里。 冰肌玉骨,傾國傾城。 在她出現的時候,眾人腦海中恨不得將所有夸贊美人的話都堆在涂清予的身上。 太子側妃的禮服隆重又端莊,可是在她身上,就是有一種說不清的飄逸之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