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身后的朝臣都驚了驚,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聽見圣上說這種粗話。 看著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他們竟然慶幸,幸好這姑娘沒有福氣。 若不然真進宮去了,宮里哪里還有他們女兒的立足之地。 心中這么想,眾大臣還是要擔憂著向前勸,“陛下,保重龍體啊。” “是啊,陛下,自知道娘娘的事情之后,您就滴水未進,也不休息,這、這身體如何受得了啊。” 司晁站在崖邊,感受著從崖底竄上來的冷風。 風吹開白霧,露出些許崖下的風景,他卻只覺得,那崖像是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一般,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 “涂喻之怎么下去的?” “回陛下,若要安全的到崖底去,要饒半天的路。犬子有些武藝傍身,他拿長繩子,和侍衛(wèi)們一起,從上面慢慢爬下去的。” “給朕也準備一根繩子,朕下去看看。” 眾人皆驚。 那些臣子往前兩三步,跪在了他的腳邊。 “陛下,萬萬不可啊。” “陛下萬金之軀,怎可以身犯險!” “是啊,陛下的身體安康便是國朝的安康,若是您……” …… 他們一個勁兒的勸,見司晁不聽勸,有些上了年紀的老臣,直接就向前去抱住了他的腿。 最終還是涂父出來,“陛下,若是小女知道因她讓陛下受傷,她必定會于心不安的,陛下!” 司晁自嘲的笑笑,“她會不安?她根本就沒有原諒朕。” 好在他沒有堅持要下去了,只是守在崖頂,聽著侍衛(wèi)一次次稟報。 找到了墜落的馬車,找到了娘娘身上的荷包,找到了釵子,就是沒有找到人。 整整兩天,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劫匪也找不到,他們尾巴掃的很干凈,自那天之后,就再找不到任何蹤跡。 “陛下,這并不像是一次突然的截殺,倒像是有預(yù)謀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 “臣的意思是,若不然,問問涂大人可否得罪了什么人?” “朕知道,你下去吧。” 一個十幾年的縣令,能得罪什么人呢? 即便是得罪了,十幾年都沒事兒,偏偏這時候出事兒。 旁的誰都沒事兒,偏偏是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