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大奶奶待他們實在太好了,沒有誰會當面說這些。 如今,聽到大奶奶因為嫉妒而將許姨娘的爹送進大牢,他們顯然是不信的。 “你爹?你爹哪位,我與他素不相識的,怎么把他送進大牢了?” 劉婉反問道。 “我爹在你娘家的廚房里當伙夫,前幾日是你和尚書夫人一同將他送進了牢中,大奶奶不會不記得了吧?” “也是,我們這些小人物在您眼中又算什么呢,您身份貴重,隨便一句話就能弄垮一個家,要是能選擇,我寧愿不在侯府礙您的眼,連累了我爹!” “我爹可憐,一把年紀。我都還未來得及替他盡孝,便遭如此橫禍。” “如果不是四爺幫我打點,我爹在牢里早被人打死了,您哪來的顏面,問四爺錢去哪了?” 許柔柔抱著孩子,一下子哭軟了身子,坐在地上。 原本就長相柔弱的她,如今更是狼狽可憐,看著的人無不心軟。 一盆臟水就這樣潑到了劉婉頭上。 劉婉氣笑了。 “首先,侯府賬面上的錢早已虧空,這是老夫人都知道的事,上個月婆母來我這里要走了中簣,我擔心大家伙的例銀沒錢發,特意拿自己嫁妝三千兩來補貼大家半年的例銀。” “其次,我這個錢是發給下人做例銀的,不是給你們打點牢獄用的。我說的是否真實,賬房先生比我更清楚。” “四爺你作為當家的,這筆錢不僅沒有按時發給下人,誰允許你私自挪用,拿去打點牢獄了?” “且不說三爺是因得罪鐘家和秦少爺入獄,許姨娘的爹又跟四爺你有什么關系,你憑什么拿我給大家伙的錢,去救他們?” 劉婉即使氣惱到頭疼,邏輯也是很清晰的。 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 她不會被許柔柔帶節奏,更不會去解釋自己是否清白。 賬房先生默默走了出來,“大奶奶說的是真的,那三千兩的來源,確實是大奶奶的嫁妝,也確實劃在了大家的例銀用途里。” 此話一出。 在場下人紛紛坐不住了。 “大奶奶一向待我們那么好,她怎么可能會嫉妒一個寡婦進來的姨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