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撫不由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小吏說:“這人起先說太暗了沒看清,估計是想保下文樂生,后來我們一詐,他就招了。 劉撫看著證詞思索了片刻說:“既如此,那前一份證詞就作廢,明日刑部來提人就將這幾份證詞一并呈上,還有這妓子的,讓她簽字畫押吧。” “對了,那文樂生呢?招了嗎?” “沒有。”小吏說:“他估計是喝多了,前言不對后語,一會兒說自己殺了人一會兒又說沒殺。” “就這樣?”謝停舟抬了下眉。 “是啊。”沈妤說:“聽上去簡單,實際可沒那么好操作,先前簪子的傷口如果不處理好,仵作就能看出來,所以要確保文樂生的刀刺中的位置和先前的傷口完全一致,透胸而出無論深度還是大小都大于之前的傷口,才能被完全掩蓋。” 沈妤留了一口氣給竇慶呼救,文樂生被隔壁的吵鬧聲搞得厭煩不已,又聽見竇慶叫自己名字,只當他還在辱罵自己。 但之前的對罵文樂生就沒拔刀,他不會輕易動手,不過是用來嚇唬竇慶罷了。 能讓他拔刀的原因是他得判定自己遇到了危險,如何讓他認為自己遇到了危險,那就是沈妤的事了。 謝停舟撐著頭,“你偷襲他,然后拿竇慶擋刀。” 沈妤點頭,“我和竇慶在紗帳后,文樂生看不清。” “你如何能保證正好刺中原來的傷口?” 沈妤說:“我沒法保證,我就是碰運氣,誰讓運氣站在我這邊呢。” 謝停舟:“……” “你別急著生氣,”沈妤說:“我有后招呢,如果沒扎中,大不了多扎兩刀就是。” 謝停舟目光似有深意,盯著她看了片刻,“你故意栽贓在文樂生身上,是因為他即將去剿匪,你想拖住他。” “也不完全是,他,他還罵我爹了。” 她并不會因為想要讓文樂生去不了齊昌就栽贓陷害,她陷害文樂生是因為他活該。 當時沈妤在隔壁,文樂生他們那一屋在閑談間互相吹捧,提及沈仲安時,文樂生說了一句活該。 這才是沈妤打定主意將文樂生推下水的理由,而剿匪不過是另一個收獲而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