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停舟上前,兮風取了風燈湊近。 “這個位置……”謝停舟說:“像是黥刑的位置。” 黥刑即為在犯人臉上刺字,然后涂上墨炭以示犯罪的標志,以后再也擦洗不掉,只能用燙傷或燒傷來掩蓋。 “去查一下,”謝停舟側頭吩咐,“此人是否曾經入獄,因何被捕,釋放后又去了何處。” 兮風領命,暗衛很快將院中清掃干凈, 兮風出了院門,又很快折返回來。 “何事?”謝停舟抬眸看去。 兮風不自然道:“沒什么大事,忘了同時雨說一聲,往后的輪值你不用排了。” 言罷朝著謝停舟抱拳,轉身幾步就走了。 沈妤回身,“看吧,這就是我不想暴露的理由。” 只因她是女兒身,竟連輪值都給她省了。 “那不是更自由?” “那月例照發嗎?”沈妤問。 謝停舟仿佛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稀罕那點月例?” “那是當然了。”沈妤認真道:“那是我自己靠本事掙的錢,和別的銀子不一樣,特、別、香。” 謝停舟沖沈妤笑起來,“發!發雙倍,行嗎?” 空中一聲清唳,白羽俯沖而下,收翅落在謝停舟肩頭,爪子里抓著的不是老鼠,而是一根迎春花的枝條。 謝停舟眸光動了動,抬臂架住白羽,取下迎春花思索了片刻,說:“跟著白羽,看看它去了何處。” 他一振臂,白羽沖天而起,立時有暗衛隨著它消失在夜色里。 一切事畢,蒼又躍回了樹上,悄聲而來無聲而去,那冷然淡漠的性子,倒和正常的謝停舟有些相似。 沈妤驚嘆道:“你怎么馴出來的這兩個寶貝?” “耐心。”謝停舟打趣道:“就如同我對你一樣,熬一熬,總能熬出來。” 沈妤聽著他語帶委屈,知道他又開始演上了,不由撇了下嘴,跟隨他進屋。 暗衛少了一個,兮風也不在,擔心刺客卷土重來,沈妤在謝停舟房中歇下了。 今夜太不平靜了,一樁事接著一樁。 沈妤躺在床上睡不著,外間點著燈,謝停舟伏案處理公務的身影映在屏風上。 一個時辰后,暗衛和白羽一同回來了。 謝停舟開門出去,沈妤豎起耳朵聽了半天也聽不見兩人在說什么 。 片刻后,謝停舟回來,繼續處理公文。 第(2/3)頁